宫子羽都快气死了!
是金繁听侍卫们提起刚才女客院落出了大事,宫远徵差点打死上官浅,已经带着人去执刃殿了,才急匆匆汇报给宫子羽,宫子羽听完立马赶往执刃殿。
明明他现在才是执刃,可这些人去执刃殿处理事情竟然不叫他!可有将他这个执刃放在眼里啊!
三位长老看到怒气冲冲牛高马大冲过来的宫子羽,才突然想起他们刚才没人去叫宫子羽过来一起处理此事,就已经有了定论。
这多少有点过分了。
三位长老顿时有些尴尬,但宫远徵却完全不给宫子羽面子。
“长老,哥哥,现在上官浅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宫子羽气得用鼻孔喷气,吵吵嚷嚷着让他们将发生了何时说与他听,他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三位长老都尴尬不已,今日之事的确是他们忘记了要叫宫子羽,一开始宫远徵差人来喊宫尚角的时候,只说是他打伤了上官浅,这本来算是角宫和徵宫的家世,只是宫尚角说远徵弟弟不是莽撞的人,发生这种事定然是有原因的,三位长老才跟来看看,没想到事情会延伸到孤山派遗孤身上去。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不过看哥哥还岿然不动的模样,他也忍着不耐烦,将事情跟宫子羽说了。
宫子羽光是听说上官浅跌倒,朝宫远徵扑过去,就被宫远徵一脚踢断了双手手臂,就立马暴起,对着宫远徵发难,一口一个残暴不仁手段狠毒,听得花长老都有些生气了。
他不理解宫远徵为了自家夫人守身如玉的心理,但他觉得殷妙之之前的解释很合理,上官浅作为一个女子,就算不慎摔到了见前面有个男人,张开双手扑上去,这根本不合理。
可宫子羽想不到这些,他只看到了宫远徵打伤了上官浅。
宫远徵也是年纪小,经不起激,宫子羽一发难,宫远徵立马跟他针锋相对起来,要不是殷妙之一直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他恐怕真的能冲上去跟宫子羽干一架。
脑残玩意儿!好生气啊!
雪长老以中立态度叫住宫子羽,跟他说明情况,宫远徵并非无缘无故出手,而是暗器囊袋被偷了,宫子羽立马反驳:“暗器囊袋丢了关上官姑娘什么事?她这般柔弱,还能偷你暗器囊袋不成!”
宫远徵毫不掩饰的朝宫子羽翻了个白眼,花长老也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
完蛋玩意儿。
只有月长老,还笑呵呵的:“子羽果然纯善,只是子羽啊,你想要知晓,这时间万物,并不一定都表里如一,上官姑娘的确偷了远徵的暗器囊袋,远徵从她袖袋中搜出来了,傅嬷嬷亲眼所见,刚才上官姑娘也亲口承认了,这其中隐情……”
月长老都还没说完,宫子羽便一脸不服的说道:“谁知道那暗器囊袋是不是宫远徵趁上官姑娘不注意偷偷塞到她身上嫁祸于她的!不是殷姑娘自己说的吗,但凡脑子正常一点的人,做了坏事后的第一反应都是销毁证据,或者将证据放到别人那里去!”
殷妙之原本还抓着宫远徵的手臂在发呆,他们都是一早就知道上官浅真实身份的,也知道今日这一遭不可能彻底摁死上官浅,只是要将她的底牌都掀出来而已,所以结果不重要,她也就没怎么在意听。
没想到自己就突然被Q到了,而且一回神就看见宫子羽正一脸小人得志的引用她之前说过的话。
好欠揍啊!
殷妙之咬牙,握紧了宫远徵的手臂,凑到他身边小声说道:“远徵,我能大耳瓜子抽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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