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觉得自己还坐在这里,多少有点多余,捧着杯子起身就走了,宫远徵也是听到哥哥起身的动静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只有他和殷妙之,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门被关上,殷妙之伸手抠了抠宫远徵的手指。
“你……你刚才要说什么?你跟哥哥是不是计划了什么?”
“咳咳……是任意门,我之前跟哥哥商量,要将任意门还给你来着。”
殷妙之动作一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还是有些不太敢对上殷妙之的视线,更不敢去看她的唇,索性也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支支吾吾的说着:“一开始我拿走你的任意门,是怕你拿了百草萃就跑了,我……最近宫门事多,你手头上还是要有些保命的东西比较好,万一我跟哥哥赶不及,你也可以直接用任意门离开,去找我和哥哥或者直接回大赋城都可以,不过……不过……”
宫远徵想说:你走了记得要回来!
可一想到殷妙之得知他们可以出门去看上元灯会后开心的模样,宫远徵又有些说不出这些话来。
他是宫门弟子,理应为宫门付出,即便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他也无话可说,但殷妙之不是,她本可以拥抱外面更加广阔的天地,而不是陪着他在这个阴冷腐朽的山谷里腐烂发臭。
或许等哥哥真正改变了宫门,让宫门成为了一个值得的地方,他还会去找她,但现在,宫远徵说不出强留的话来。
殷妙之歪着头,看着宫远徵此刻的表情,悲伤,释然,还有隐藏的极深的……期冀。
“远徵,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用任意门带你回娘家了?”
“嗯……嗯?”
宫远徵懵逼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殷妙之说的不是要回家,而是带他一起回娘家。
新婚第三天,新娘是要跟新郎一起回娘家的,新郎准备的回门礼越是风声,越是表明他对新娘的爱重。
殷妙之说这话,就代表她并没有要丢下宫远徵自己离开的意思。
宫远徵有些不敢相信,再次确认:“你……真的要带我一起回去?”
“那不然呢?还是说你不想跟我回去?”
“我想!”宫远徵着急的辩驳了一句,随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害羞的垂下头,手指蹭蹭蹭,蹭到殷妙之的手旁边,食指点了点她的手背,说道:“只是我还未及冠,要等你我成婚再一起回娘家,还要等许久,我可以先作为未婚夫婿上门吗?爹娘会把我打出来吗?”
殷妙之笑起来,也竖起一根食指跟宫远徵的碰了碰:“我爹娘应该不会动手,我哥哥和我那个蠢弟弟可就未必了。”
两人相识而笑,手指也纠缠到一起。
“妙之,我带你去取任意门,之前拿走后我就直接放到哥哥这里了。”
“好啊。”
殷妙之和宫远徵一起起身,去到了正殿侧面一间不起眼的耳房里,那扇龙膏烛色的门板就被贴在墙上,因为颜色有些太过扎眼,还用一个高高的立柜挡住了。
宫远徵将立柜推开,殷妙之上前一步,单手抚上那扇门板,随后门板便化作点点莹光,没入殷妙之的身体里。
“好了,走吧,该准备一下去镇子上看灯会了。”
宫远徵拍拍手,就要去牵殷妙之,殷妙之却是避开了,双手背在身后,满脸戏谑的看着宫远徵。
“远徵,你今天是不是干坏事了?”
宫远徵闻言,目光下意识的落在殷妙之的唇上。
平日里殷妙之的唇色都是自然的粉嫩颜色,今日为了搭配这一身略显隆重的装扮,才特意擦了口脂,此刻口脂被吃掉了许多,却依然红艳艳的,十分诱人。
“我……我没啊……”
宫远徵结结巴巴的不敢承认,视线飘忽起来,殷妙之坏笑着上前,手指戳了戳宫远徵的胸口。
“远徵,我也很想相信你啊,可是你心虚的太明显了,而且总是时不时的偷看我的嘴唇……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偷亲我了?”
宫远徵见已经被拆穿,不好意思继续狡辩下去,只是有些不安的抠着自己的手指,垂着头不说话。
殷妙之失笑,再次上前一步,几乎贴在宫远徵身上,踮起脚尖,柔软的唇便含住了宫远徵漂亮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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