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单方面的和殷妙之闹了点小脾气,平时都好好的,就是每次殷妙之从殷老爹或者殷老娘那里坑来什么好东西之后,他都要冒出来问一句:“它重要还是我重要!”
殷妙之可是怕了这个男人的眼泪了,每次宫远徵一这么问,她都会忍痛将刚到手的战利品塞到宫远徵手里,然后用上刑场一样的表情说一句:“你重要!”
宫远徵:……
也没有那么开心!
宫门现在离不了宫远徵,他就算安排好了一切,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外面,陪着殷妙之在殷家小住了几日后,他们就得回去了。
离开的时候,殷妙之其实也没有特别舍不得,有任意门在,她什么时候想家了就可以回来,宫尚角和宫远徵那边自然会替她遮掩。
倒是殷老娘,拉着宫远徵的手十分的不舍,一个劲儿的叮嘱他要经常来玩,带不带臭丫头都行。
殷妙之鼓着脸颊十分不满,一把将宫远徵推到了任意门的另一边。
再让这厮多待一会儿,她亲娘就要变成宫远徵亲娘了!
任意门的另一边连接的是徵宫后殿平日里宫远徵专门用来练武的一个房间,他们回殷家的时候,对外说辞是宫远徵要闭关几日,不许任何人打扰,殷妙之跟随照顾,现在回来自然也是要落在这里。
收起任意门后,殷妙之回头就看到宫远徵有些怔忪的表情。
“远徵你怎么了?”
宫远徵眼珠转了转,神情有些疑惑:“妙之,我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是为什么?”
殷妙之笑着挽上宫远徵的手臂:“那自然是因为,你舍不得爹娘他们啊!哎呀,你喜欢的话,咱们经常回去就是了,有任意门嘛,回去很方便的!”
宫远徵点了点头,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拎着的东西,都是殷老娘给他带的一些家里做的小点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宫远徵就是觉得这些小点心比宫门里那些高薪聘请的厨子做的点心好吃。
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吃过长辈亲手做的糕点了。
也许多年没有感受过家的氛围了。
“妙之,我们每个月都回去一趟吧!”
“啊?每个月都回去?会不会太频繁了?你经常跑路,宫门这边不会有意见么?”
“没关系,我会提前安排好一切的!”
“那好叭,娘亲看到你肯定很开心!”
殷妙之嘻嘻笑着和宫远徵并肩回到前殿,收拾一番后去了角宫。
刚一进角宫,就见宫子羽正灰头土脸的拿着个小铲子蹲在廊下给好几十盆花松土,两人表情空白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宫子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宫子羽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就低下头继续了,进入殿内,殷妙之率先发问:“哥哥嫂嫂,宫子羽怎么会在外面给花松土?”
宫尚角正在处理宫门事务,秦妃茵就在宫尚角的书房窗边支了个绣架,绣着一件大红的喜袍。
一件好的喜袍至少要绣好几年,秦妃茵她自己的那一份早些年在家就准备好了,现在是在给殷妙之和宫远徵绣。
听见殷妙之的声音,秦妃茵抬头看他们一眼,回答道:“少年人不懂事,我就教了他一点做人的道理,现在这不是很乖巧嘛!”
宫远徵想一想自己被“教做人道理”的遭遇,莫名的对宫子羽升起了几缕同情。
感觉……好像很惨的样子……
殷妙之也抖了抖,凑过去问道:“宫子羽做什么惹嫂嫂生气了?”
“他天天跑来烦阿尚,要给一个什么云姑娘求情,让阿尚放人,我忍了他几天,后来实在忍不了了,就薅着他头发教训了他一顿,教了教他作为弟弟应该怎么尊敬兄长!”
宫远徵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还在还在,幸好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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