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秦妃茵的大婚定在五月底的一个好日子上,那一日宫门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宫门的实际掌权人,和蜀中首富家的大小姐成亲,旧尘山谷摆了半个月的流水席,请全镇百姓同乐,鞭炮声炸响了整个旧尘山谷。
上官浅被幽禁的小院也听到了动静,她挺着孕肚站在窗边,看到了因鞭炮而飘起的烟尘,就那么静静的看了许久。
之前殷妙之来的时候,告诉她无锋高层已经尽数被宫尚角剿灭了,她孤山派的大仇已经报了,现在她的人生骤然失去了目标,生活也索然无味,似乎只是为了生下这个因为她的愚蠢而得来的孩子。
好生无趣。
*****
宫尚角的洞房花烛夜,除了他本人春风得意,其他人都不怎么开心。
宫子羽拎着酒壶和一些小菜去了地牢,跟大哥喝了酒,然后又让金繁另外送了些菜进来,去看望了云为衫。
云为衫虽然在地牢里,但整体状态比小院里的上官浅要好得多,她从后山月公子那里得知了自己妹妹的死因,又亲眼看到点竹浑身瘫软满脸是泪的被拖着从她的牢房门前走过,她已经没有执念了,被关在地牢里也很平静,看到宫子羽来看她,她还挺开心的跟宫子羽聊天。
现在的云为衫,是真的能用心去感受宫子羽的爱意,不用再想别的事。
但宫子羽就不那么开心了,他的亲人,全都在地牢里,雾姬夫人更是已经自裁了,羽宫冷冰冰的,他一点都不想待。
徵宫的宫远徵也正在跟殷妙之吵架。
事情的起因是宫尚角的婚宴,其他人少不了要敬酒,宫远徵这个弟弟自然要为哥哥挡酒,喝着喝着就喝多了,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的那种。
殷妙之找了几个侍卫才将他抬回徵宫,忙前忙后的照顾他,累得都要虚脱了,趴在宫远徵床边就睡了过去。
结果半夜宫远徵起来上卫生间,踢到了殷妙之的小腿,惊醒了殷妙之,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啊!妙之!你怎么在这!吓我一跳!”
宫远徵被吓得不轻,语气也有点重了,但并不是责备的意思,就是被吓到了。
但殷妙之委屈啊!
她忙得累死累活,给宫远徵擦脸擦手脱衣服煮醒酒汤,累得回自己房间的力气都没有,趴床边就睡着了,还要被他踢一脚,这狗男人居然还凶她!
岂有此理!
殷妙之跳起来一脚踩在宫远徵脚背上,指着他的鼻子一顿骂,然而因为天太黑,她也没发现自己其实指的是空气。
骂完之后殷妙之就气哼哼的走了,宫远徵啥都不知道,被骂得也是满头雾水,委屈巴巴,去上了厕所之后回来就躺下又睡了。
然后第二天,殷妙之就单方面的开启了冷战。
宫远徵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衣服被换了,床头还有一碗已经凉了的醒酒汤,便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也有点后悔自己昨天把殷妙之气跑了,但是他着实是没理解殷妙之为什么这么生气。
因为他真的没有凶殷妙之啊,在他看来,他就是问了一句而已,殷妙之就生气了。
早饭两人还是习惯性的去角宫蹭饭,只是以往出门都要亲亲密密挨在一起的两个人,今日却隔了八丈远,到了角宫殷妙之也是刻意坐到了宫远徵斜对面,就是不要跟宫远徵坐一起。
宫尚角扶着走路姿势有点怪异的秦妃茵出来时,见这两人这副模样,都有些惊奇。
这俩人还能吵架呢?
出于看戏的心态,宫远徵和秦妃茵各自在两人身边坐下,秦妃茵先开口问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小脸怎么垮成这样啊?”
殷妙之轻哼一声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明悟了什么叫做狗男人!”
顿了顿,她看了一眼对面的宫尚角,补充了一句:“哥哥除外!”
宫远徵今天从一出房门就在受殷妙之的冷言冷语,这会儿也快破防了,憋着嘴角顶了一句:“哼!我就知道,你真正想嫁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哥哥!你就是喜欢哥哥不喜欢我!”
看戏中的宫尚角战术后仰:?!!
同样看戏中的秦妃茵吹了个口哨:呦吼???
殷妙之掀了掀眼皮,声音冷冷的:“不,我现在想嫁的是嫂嫂!”
这下换秦妃茵战术后仰了。
干嘛!要干嘛!老娘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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