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相柳,你呢!
阿念回头,眼中不见半点笑意,面色很是平静,浑身上下倾述着平静如水的意味。
防风邶:我!
防风邶:不就从死斗场出来,在命悬一线时被人所救,为报答做了军师。
他的声音连带着面容都述说着若无其事,但平静的声音下,那话语中所隐藏的凶险,却汹涌的朝人涌来。
阿念之前便猜到了几分,现在他的话正好印证了她心里的猜想,这个事实被证明了,却让她心头难受。
阿念:相柳,若是我能早早遇见你便好了。
这样,以她的身份地位,带一个死斗场的小妖怪出来,是轻而易举之事。
阿念:言语的力量太轻,现在说也不能抹消所受的苦难,但我……
很想陪陪你,让你幼时伤疤不再经受。
阿念现在才切身感受到,言语的力量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因为幼时的苦难并不是说过去了就能抹去,苦难并不是考验,苦难便是苦难。
阿念不是相柳,并不能与他感同身受,因为苦难找上一人时,也就只有那人自己评判是否是苦与难,考验与否只有他自己才能断定。
防风邶:阿念,都过去了。
防风邶:也不知是否受你感染,我每天可都开开心心的。
阿念:相柳……
防风邶:好了,阿念乖!怎么我自己都不伤心,你倒快哭了。
防风邶:要是哭成小花脸,可就不美了。
阿念忍了忍,最终没忍住。
阿念:你才哭呢!
防风邶:好好好,是我在哭。
这家伙太会,倒把阿念整不会了。
……
回了府邸中,阿念从老桑那里得知,小夭和玱玹去了朝云峰,现在府邸中也只有刚回来的她一个主人在。
再加一个她带回来做客的防风邶。
阿念和防风邶相处,玱玹和小夭都知道的,玱玹还特地告诉阿念,防风氏投靠了王叔,跟她相处怕是不带好意,而且他还是出了名的浪荡子。
阿念告诉他,她心中有分寸,不会忘他的立场和她们不同的。
阿念刚回来不久,有兴致自己下厨做美食,她让防风邶先坐着,一会儿就好。
阿念进了厨房之后,没多久,老桑就进来找她,禀告涂山氏二少主来访,问她可否让他进来,却只看到防风邶,这就让老桑愣了下。
老桑转头想去厨房找阿念,却让防风邶三言两语套出了话,并指使他请人进来。迷迷糊糊的老桑去府门请人,等人都进来了还有点懵圈。
而当涂山璟进来,满心欢喜都是阿念还会见他这种喜悦。可惜,当他抬腿进了待客房里,却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那儿。
防风邶:玱玹殿下和大王姬在西炎山,阿念在厨房忙活吃食。
防风邶:我听到老桑来禀告,就自作主张把你请了进来。
本就因为看到他,脸上温润浅笑都维持不住的涂山璟闻言,心里嘴里更添一重苦涩。
涂山璟目光微移,视线不自觉被悬挂在腾柱上的长弓与箭矢吸引。
不等他询问,防风邶很是热心肠的为他答疑解惑,语气与姿态很有一番别样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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