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世,前面有多甜,后面就有多么惨烈!
而每一次都是玱玹,他的深重偏执害人害己,后来阿念没了,他再如何心如死灰,心痛如绞也挽不回来她了。
这世居然意外得到了记忆,那么要想不落到前几世一样下场,只能把权利握在手中,由她来掌控自己的一切。
这一刻,从她醒来的那一刻,事情走向和前世全然不同了。
这天,相柳又回来陪着阿念,坐在旁边跟她说话。
三十年了,她也该醒来了。
相柳:阿念,春天到了,花苞快开了。
相柳:等你醒来,我们去摘花,用来做糕点、花露,只要你喜欢,我便做给你吃。
阿念惊,相柳会下厨吗?他做的食物是能入口的吗?
相柳:……就算我做不了,也有人能做。
这话说的,好像把某人当作了厨子使唤。
阿念的手轻颤,之后紧跟着是睫毛微动,引得相柳紧张的看去。
没让他等太久,躺在贝壳床上的阿念就睁开了眼睛。
阿念:相柳……
相柳:是我!阿念,你现在……
他的话猛地止住了,现在他才意识到,醒来的阿念也不是拥有记忆的她,这时她还不喜欢他呢……
相柳:你终于醒了。
相柳:不枉我救你一场,如此我与…玱玹的交易也就完成了。
他站起身,做出漠视的姿态来,双手背后,眼睛不看她。
他如此做法,让阿念又想气又想笑,生生不知自己该如何表露情绪来了。
阿念:宝宝蛇,你的傻气会传染吗?
阿念与众不同的反应引得他猛地转过头,眼神略带探究。
内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深藏其中。
相柳:……你说什么?
他声音有些许干涩,他心中升起希望,拳头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倏地攥紧。
阿念:交易这话,你都说了不只一次两次了,还没说腻吗?
阿念歪头,挑眉睨他,眉眼带笑,眼中却泛上泪花。
相柳:阿念,是你吗?
是想起来了什么,是吗?
阿念:你真是个大笨蛋!
阿念站起身,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际。
阿念:你拿命救我四次,我欠你的好像是还不清了。
相柳:那便不要还。
相柳:就一直欠着我。
相柳抬手抱紧她,眼中不可遏制的带泪,面上却带着喜意。
阿念:好。
阿念:一直欠着。
阿念没醒来的时候,他心头猛兽强压在心底,锁住它的钥匙便是阿念。但能使它平静的,却也是阿念。
阿念昏迷不醒的这些时日,是他有阿念快醒了的念头支撑着,若不然那头凶兽什么时候打破牢笼跑出来,都是不可控的。
待情绪平复了好些,阿念和他并肩坐在贝壳床,歪头靠着他的肩头,整理了下思绪,她道。
阿念:今生,我欲以皓翎国为聘,招两位王夫入赘。相柳,你可愿意。
阿念:你身后的辰荣军,便是你的嫁妆!
她尽数接收。
阿念以前装傻充愣,假装看不见皓翎王的种种知识传授,她不忍老父亲一腔父爱流失,伤心,所以便也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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