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被早早等待多时的宫唤羽一招便拿下了,让人带进了地牢中关押。也可以预料的,她的下场不会好。
好一点的便是干脆利落地死去,差一点的就是酷刑加身,生不如死。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角丽谯眼睛微眯,这哪来的丑角,敢这么跟宫远徵说话!
黑夜中,她唇角轻挑,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跃然浮现,诡谲而森寒。
宫远徵:少主。
宫远徵不服气宫子羽,但对于血脉未受过质疑的少主并没有太大恶意。
只不过,他是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罢了!
宫远徵: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
这声声哥哥,可把宫子羽恶寒的!
瞧他字字句句都是为他好的意思,好像真是为他好一样的真诚!
宫子羽:
啊呸,谁信!
宫远徵: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
看,险恶用心露出来了吧!
这是在说他越俎代庖,越过少主行事吗?!
宫远徵:这不是抓到了吗?
他笑。看着还怪乖的。
宫子羽:胡说。
宫子羽: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可惜了,这二傻子关注的点不在他话音中,而是在意方才的事。
宫唤羽: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宫远徵:是,少主。
宫远徵成功上了眼药,但他自己可不在意面前的宫唤羽有没有被挑动,毕竟那一张黑面脸全然看不出一点情绪,就跟现任执刃一个模样。
啧啧啧!
他转身回了徵宫,一路上,心里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这宫门岂是那么容易混进来的!她也不怕阴沟里翻船,进了便出不去了!
这宫门有什么好的,除了他哥外,这宫门中人没一个好人。她进来便是羊入虎口……
也不一定,那个女人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怕是别人任她宰割还差不多。
郑南衣冲出去之际,她眼带泪光,不舍与爱恋交织,却在上官浅一个眼神下,悍然冲了出去,做那替死鬼。
可以说,这头脑简单的,一根筋的送死行为,令人不知说什么好。
……
女客院落,一人一间房的待遇,但里面的摆设就简陋了不少,真的是拿来做客便是客栈客房一样摆置了。
换下一身大红刺金嫁衣,摘下头上简单两三个带流苏发钗,换上寝衣后,身上的装扮便简洁,露出一张干净容颜。
寝衣是白色的,交领制式的上衣与寝裤,简洁利落。洗净脸上的简薄脂粉,露出一张清艳交融的玉容,额头一抹绯色极为夺目,为清丽容颜妆点上绯丽容色。
用了特殊药水暂时遮掩住额上绯色,现在要睡下了,她自然的把药水搽去。
角丽谯:来了便过来坐,现下可不方便亲自招待你。
宫远徵:你来做什么?
角丽谯:很简单的事啊!
角丽谯双手一摊,脸上的笑意无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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