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就不会有人去注意他话中不妥之处了。
毕竟他们被宫远徵一来就二话不说将他们都给震住了。
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有太多心思去注意别的了。
角丽谯:别急,无人敢与我为难的。
这里是角宫,而她是宫尚角钦定的夫人,这些人是脑子坏了才会得罪她。
宫远徵:也是,你也不是会被人欺负的。
角丽谯看他一阵风似的过来,急得连披风都没披上就过来,可见他有多急。顿时心疼了,转身进屋之际,也不忘把他拉上。
角丽谯:宫门常年寒凉如水,到了晚间,夜风更是浸骨,你也不披上披风再过来,不冷啊。
她房里置备的有暗色披风,这时正正好好,她拿出来亲手给他系上,一边说道。
她虽语带嗔怪,但不难听出话中的关心之意,让他心头一暖,唇角不自觉微翘。
宫远徵:还不是怕有人给你难看,才急急忙忙过来。
宫远徵:你只能由我欺负,旁的人是谁都不行。
关心便关心,宫远徵偏要加上后面这么一句来显示他的嘴有多硬。
宫远徵:最多算我哥一个。
反正他哥也不会欺负谯谯的,他这样说了也没差。
角丽谯:那,若是反过来呢。
她系好披风系带,素手放在他胸口,手指轻点在他胸膛上,像是刮起一阵细密轻风,不带丝毫力道的指尖,却好像烙在他心上,心尖随着她而跳。
他喉结不由上下滑动,顿感嘴唇干涩,不由伸舌舔舔唇瓣,给红润唇瓣添上一抹亮彩,格外诱惑。
他的唇一看便知很适合接吻,借着他身形遮挡,她踮脚仰头,葱白手指攥着他领口,蓦地凑近亲了他一下。
蛊!
很蛊!!
一个大写的蛊字!
牢牢拿捏了他的心,让他胸腔不受控制,怦然心动。
宫远徵:你……你……
你了你半天,实在说不出来的宫远徵,迫不及待的转身,跑出了角宫。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极了落荒而逃。
下台阶时,还踉跄了一下,险些身形不稳摔了。那样他在门口侍卫面前,将颜面扫地。
宫远徵:
哥也不管管她,都快上天了!
宫远徵在出现变故后,第一时间便来到角宫,确保她的安全和没经受到委屈后,很快的便去长老院了。
他走了一趟长老院,再多的羞恼都没了,只余一派怒火中烧。
凭什么!
凭什么让宫子羽那个废物纨绔当执刃!
之前让宫唤羽当少主,下一任执刃便算了,他好歹有点能力,从三试炼出来的。但宫子羽要能力没能力,要手段没手段……
就连武功,都不如他。
更别提,他的血脉存疑,传了二十年的传闻,都没有一个知情人出来澄清,这不就是默认么!
试问,这样一个血脉存疑,手段能力都不行,声名在外也是花花公子风流浪荡的一个人,如何执掌宫门!
要他说,还不如随谯谯走。
至少在谯谯那里,不会把他哥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闲时用,当真等到正事的时候便把他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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