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她的大殿,宫尚角和宫远徵的房间早便收拾好了,现在他们一来便可以入住了。
宫远徵:看来姐姐是蓄谋已久啊!
他轻声道,唇角一抹笑意很浅,却透着一抹邪气。
角丽谯:这怎么能叫蓄谋已久,不过是有所准备罢了。
她同样轻笑。
她极为笃定,他们必然会来,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必然回转到她身旁来。
至于是否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如何!不心甘情愿又如何!
照样要回到她身边来,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她角丽谯的夫君,成了亲便是她的人,打上她的名号。
这么想着,她脸上笑意越发灿烂,更是明媚了。
宫尚角:阿谯,远徵尚未及冠,需保重身体才是。
言下之意,便是这一年,他需禁欲,不该放到她房间。
角丽谯:这样啊,便安排他在我旁边吧。
NPC:是,帮主。
宫远徵:
宫远徵脸上的得意瞬间没了,他呲牙咧嘴,扭曲极了。
哥,你坑我!
远徵弟弟,哥哥是为你好!
二人之间的眉眼官司极为精彩,让旁观者·角丽谯看的很是愉悦。
果然啊,你哥哥还是你哥哥!
宫远徵只能委屈巴巴的跟着下人去了他的房间。
……
角丽谯的房间里东西摆设奢华,一些摆件更是透着低调的华丽,房间中央那架千工拔步床更是华丽精致已极。
今日他的心情极尽激荡起伏,此刻在那人身影入眼后,通通化作了能燃烧他殆尽的欲火。
宫尚角一身黑色寝衣,左肩上绣月桂,衣襟很松,一扯便能扯开的力道,都不需要多少力气。
角丽谯一身白色寝衣,很简单简洁的寝衣,亵衣亵裤轻薄,随着走动间好似那冰肌玉骨都能透露出。
她伸手拽上他的衣襟,只需轻轻一扯,他肩上衣服便会滑落,露出那身精健的肌肉。
宫尚角抬手落在她腰后,眼中墨色越发深邃,手也随之上移,落在她的肩头。
他手的温度很高,落在肩头好似要烫化了她,那股灼热的温度从身体相接处一路传入四肢百骸,让她顺势偎入他的怀中。
衣衫渐落……
——简略略~——
……
翌日一早,起来吃饭的二人迎接到幽怨的宫远徵一枚。
他眼神幽幽的,透着一股子我生气了的幽怨意味,噘着嘴抱臂坐着不动,如老僧入定一般碗筷一动不动。
很明显,他正等着人去哄呢。
但促狭的二人一个都没动作,谁也没去哄他,反而很有默契的互相投喂,颇显柔情蜜意之意。
倒是显得一旁的宫远徵孤零零的,更委屈了。
宫远徵:哥……说好的永远的弟弟呢。
宫远徵:姐姐,说好的你最疼我呢!
越说越委屈,眼眶逐渐弥漫上水意,泪眼汪汪的,很是可怜可爱。
看他实在委屈,逗人不能太过,要不然很难收场,二人赶忙去哄他,直到他满意,展露笑颜为止。
宫远徵:我要吃肉!
宫远徵:那个好吃,姐姐我要。
宫远徵:哥,我要那个!
哥,姐姐……
一时间,席间只有他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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