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翩说的在理,甚至是字字句句都在点上。她很聪明,聪明到宫尚角不由眉头微挑,眼眸深邃。
宋泠翩:自来无规矩不成方圆。但若是那项规矩,与当下事实相左呢?
宋泠翩:是不是连累了家族也要执意而为?
一说到这个,宫远徵就很有话说,眼睛都闪闪发亮。他大度,就不计较方才她那好像在为宫子羽说话的事了。
月长老:这……
花长老:规矩自是有其道理在。
雪长老:若是违反了家族兴旺,那自是有所商榷。
宋泠翩:祖训也是一样,能成为祖训自是有其道理可言,但那只符合那时的情况,与当下时事不符,甚至是相违背,是否也愚昧的坚决执行。
三人面面相觑,连底下的人也是同样拧眉深思。
她说的是有点道理,但遵守祖训几十年,一朝更改怕是不能的。
不过她也不指望说醒他们,她本来只是想大吐为快,才不管他们受何冲击。
宫尚角:宋姑娘,祖训有言在先,门下子弟自当遵从。
就像方才说的,遵守了二十年的祖宗规矩,不指望他一时之间便冲破束缚。左右她也不在意。
宋泠翩:我只是一说,你们就一听就完了。
她这坦荡的态度倒是噎的人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过也是她这肆意的举动,倒是让宫远徵眼睛越发亮了。
宋泠翩:还有,若是宫子羽不是老执刃的血脉,他为何要忍这傻子二十年,不得在刚出生的时候便扔出宫门,送给别家养着吗?
宋泠翩:还有,你看不惯他归看不惯他,能不能动脑子想想,老执刃——
她伸出一指抵着脑袋,示意宫远徵。
宋泠翩:脑子没问题的人都不会想着养别人的血脉。又不是自己没儿子。
——除非他是绿毛龟!
宋泠翩:还有你——
宋泠翩对上宫尚角的视线,丝毫不惧他身上的冷色,说骂就骂。
宋泠翩:你一个大冰块脸,没人不惧,不敬,时时刻刻都能和老执刃说上话,既然对人家的身份存疑,你不会开口问吗?
宋泠翩:多开一句口,多张一下嘴是会累死吗?
宫尚角唇角一抿,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对这感觉略感新奇,还没有人敢当面指着他骂冰块脸的。
宋泠翩又转头,对上宫子羽,目光在他通红的眼睛上停留片刻,而后开口。
宋泠翩:还有你个大傻子,白长一副人高马大的样子,不会眼睛一闭心一横,直接大声问吗?
宋泠翩:那是你爹,不是洪水猛兽。
宋泠翩:他要不愿意说,你不会找外援,鼓动多点人,找重要的人跟你一起去问吗?即使是逼迫的又如何,敢让我不开心了,我也要让你不开心。
宫子羽扁嘴,若是此刻不是在众人面前,只在她一个人面前,想必他会毫不犹豫的哭出来。
宋泠翩:三位长老都是德高望重之人,老执刃想必也不是颇为武断之人,你们怎地不问问他,及时把这股歪风邪气掐断呢。
宋泠翩转身,身处大厅中央,面对着四面八方的宫家人,她却浑然不惧,面无异色。
甚至是大胆开麦,一宫之主,年长长老,宫门执刃,她都是开口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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