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一方案牍,二人分坐两边,眉飞色舞的姑娘手搭在桌案上,由对方搭在脉博上诊脉。
宫远徵:能保证你的病情稳定。
把脉半晌,他才道。
言下之意,就是还不能保证她的病情转好。
宋泠翩:也好。
她颇为平淡的一句话,倒引得宫远徵诧异看来。
宋泠翩:这有什么奇怪的。十几年如一日,都习惯了。
宫远徵:你还真是不拘一格。
他冷冷一嗤。
宋泠翩怎么觉得这话那么熟悉呢!
宋泠翩:不拘一格,总比傻了吧唧好。
被她清凌凌的眸子看着,宫远徵当即便怒了。直接火大的一拍桌子,把桌案震的摇了几摇。
宫远徵:你说谁呢!
相比于他的怒气冲冲,她倒是唇角一勾,徐徐露出一抹笑来。
如春风化雨,又如桃花初绽,清艳婉约,漂亮惑人。
宋泠翩:谁接话就是谁咯~
她一摊手,漂亮的小脸倒格外欠揍,让人不禁牙痒痒。
宫远徵:哼~
宫远徵突然冷笑一声,眼神格外阴鸷,他手在牛角包上一摸,飞快的往她手里一塞,而后快速抱臂站起,眼带兴味儿的盯着她。
宫远徵:我盯!
宋泠翩被他这一连串操作搞懵了一瞬,而后顺着他的意低头一看,手心里躺着一只毒虫,那颜色阴暗的犹如阴间之物,在她手心还很是活跃。
这是想吓她!
宋泠翩挑眉,手往后一收,与此同时快速站起,手往他身上一探,目标瞅准他的脖颈。
宫远徵抬手一挡,皮肤相接时手则一转,握上那纤细手腕,而毒虫直接掉在了地上。
宋泠翩抽了抽手,却发现他握的挺紧,她抽不出来,而且握着的力道也在发紧,让她蹙起了眉。
既然宫远徵这样,那她也就不客气了。虽然她从未客气过。
只见宋泠翩当机立断,抬脚便踩在了他的脚上,直接在黑色长靴上留下一个黑黑的脚印。
没想到她当真如此不客气,宫远徵看着脚上脏污,又气又急。
宫远徵:我看你不该属仓鼠,而是属狗的。
宫远徵:这般睚眦必报,真不像一个姑娘家。
宋泠翩:不睚眦必报留着让你欺负!光让你得意去了,我自己反倒受委屈!
宋泠翩: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蛮力,像一头牛似的,抓疼我了还不许我反击了!
论打嘴仗,她从没输过。
宋泠翩:宫远徵你放手,我手疼!
那声疼好像是在撒娇,尾音透着点娇意,很明显是从未受过这丁点苦处,所以才会这么直白表达,却是丁点委屈受不得。
平常活力满满的人儿,纵使明知体弱,也不会拿她当个娇弱如琉璃样的人儿来看待。但是当这时候,他却心头发麻,伴随着一丝丝痒意,让他不自觉松了手。
宋泠翩在他力道松了后,迅速收回手揉了揉,也由此,让他看清了她手腕上的红肿青紫。
宫远徵:娇气!
不仅是个显眼包,还是个娇气包。
宋泠翩:我娇气怎么了!是你宫远徵动的手,你不动手我又怎么娇气!
宋泠翩:说来说去,都是你宫远徵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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