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宫吃了一顿饭,就着美味佳肴,调戏某个冷峻闷骚的男人,一顿饭倒是让宋泠翩很是愉悦。
吃饱喝足,宋泠翩狡黠好奇的注视着宫尚角红着的脸和耳朵,半点不见外的坐到他身边去,抬起纤细手指捏上他的耳朵。
宋泠翩:软的。
还有点热热的。
宋泠翩瞄了他一眼,眉眼弯弯,这家伙居然在不好意思!
宋泠翩:大冰块,我一直以为你性情冷硬,浑身上下都应该是硬邦邦的,没想到性格闷骚,连带着耳朵都软。
宋泠翩:听说耳根软的男人,会是妻管严!
宫尚角:翩儿,别闹。
宫尚角拿下她的手,表情有些无奈,本是严肃的样子,却因为脸与耳朵的酡红而打了折扣。
宋泠翩:我就要闹。
宋泠翩不仅不停手,反而越发得寸进尺,用空闲的那只手去捏上他的脸颊,在他脸上各种作怪,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揉捏。
宫尚角无奈,只好把她的双手都钳制住,径直放在胸前。
这般场景,像极了他和他的小作精。
宫尚角:翩儿,莫闹。
宫尚角:这宫门,待的如何?
宋泠翩:待得还挺好。
宋泠翩:有笨笨傻傻的大傻牛,有冰块一样闷骚男,娇气爱哭幼稚鬼,有趣又好玩的紫商姐姐,好像……幼稚园。
宋泠翩说一句,就用手指在他手上挠呀挠,挠得他手心发痒,直接痒到了心头,扰乱他的心。
宫尚角隐隐觉得不对,她这形容词可真是……
宫尚角:好玩便好。
他摇头。
但这姑娘啊,可真没一个人能说得过她,也无法忍心去压制她的真性情。
宫远徵:哥……!
兴高采烈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他高兴的面容也瞬间阴沉下来,隐隐的,还带着委屈和伤心。
他抬手抚了抚胸口,只觉得心里闷闷的,泛着酸意,也透着刺痛。
他不由茫然,他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可是,把过脉后,他发现他身体很是健康,根本没有一点病症的症状。
既然不是病,那么便是——她!
宫远徵:喂宋泠翩你多大了,那么大个人还挨着我哥,羞不羞耻!
这小鬼!
宋泠翩也气了,站起身来,双手顺势脱离一双大手的禁锢。
宋泠翩:我挨着他怎么了!碍着你了?
宋泠翩:可是我将来能随意在两宫之中选择,这可是长老们给我的特权!
宋泠翩:而你一个小孩子,就别来掺和大人之间的事情,多打扰人谈情说爱不是。
宫远徵:我不小!
宫远徵据理力争,他明年便弱冠之年,二十岁娶妻的合法年岁。
宫远徵:我明年便弱冠之年,你的夫婿可也有我一个!加上我,便不算打扰。
宫远徵:而且,凭什么谈情说爱不能算上我。
宫远徵可是刚开一点窍,便懂了如何给自己谋福利。
而且按她的说法,他说的也合情合理啊!他明明快要弱冠,如何不能也加入进来。
宋泠翩:可,那是要看我选择权的。
宋泠翩:若我不选你,你插入进来也是白搭哦~
宫远徵:试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最适合的。
不加他一个,他就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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