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不是那么想踩着她上位吗?
那她直接断了她的路,不比给她机会作妖还痛苦吗?!
反正她心里是舒服了。
而且,往往会翻车的人,都是因为给了机会。
直接摁死,让她永不翻身,再也威胁不了她,那不是很快乐吗!
反正她爽了就够了。
郑南衣握着手里的玉佩,唇角轻勾,一抹冷冽的弧度出现在唇畔,显得她娇艳玫瑰花一样的脸庞妖冶诡谲。
却无端勾人心弦,令人魂牵梦绕。
郑南衣躺在床上,一道道无形的草木灵气悉数汇聚一处,尽皆涌入她的房中,令她的房里充盈着一股草木清香,使人宁静的气息。
一阵阵舒缓而悠远的气息渡入她的身体,游走于奇经八脉,洗涤着经脉中驳杂的废物质,让她的身体更加冰清玉洁。
夜幕星河,明月高悬,繁星璀璨,银纱打在林间,打下斑驳树影。
月落星沉,天边一抹晨光划破茫茫晨雾,打碎这一片静谧,尽情挥洒着热情似火,明媚如春的阳光。
早起,郑南衣穿好冰丝内衣,打开房门,随着宫门侍女的脚步,走入女客院落呈环形围绕的正门。
大厅中,两边摆放着一张张矮几,姑娘们跪坐于上,侍女们随之而来,手拿托盘,脚步悄然无声地走到姑娘们面前,把托盘放于面前。
面前是三碗宫门秘制汤药,一杯一杯悠然下肚后,随之站起,由一旁的两位嬷嬷近身寸量。
一举一动皆受制于人,像打量货物一般,宛如古代帝王选妃,但又没有帝王霸气的实力在手,好似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平白惹人发笑。
最后,穿上那丧服一般的白色衣服,外衣绣有竹纹,倒是明白告诉旁人,这并不如你们所想,这就是一件常服。
系上清透面纱,跪坐于小几上,由大夫给她们把脉,当然也和选妃一个模子,用轻丝绢帕搭在手腕上,再由其切脉问诊。
这关过后,便是几位侍女们徐徐走来,手中盛放着托盘,托盘上方还盖着布,神神秘秘的非要自己来揭晓答案。
郑南衣打开面前托盘,就见上面静静放着一枚金制式牌子。
她只想着,这金是真是假,还是外层镀金,内里是个花架子。
想到这里,她目光划过一抹怀念。
她有点想她爹爹娘亲了。
“凭什么!”
“好歹给块白玉令牌啊!”
说话的是宋四姑娘,她在家娇宠,因为身上的喘鸣之疾才被送来,一是求庇护,二是她身上的病,想看看有没有可医治的法子。
宋四姑娘一张小包子脸,清纯可爱,脾气虽娇蛮了点,但心性不坏。
郑南衣倒是对她感官不坏,对她有点好感,她对这种直来直去,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姑娘不讨厌,甚至看的顺眼。
测完了宫门三测试,拿到令牌的姑娘们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之后,便要穿上嫁衣,站上执刃殿,由宫门少主挑选为新娘了。
宋四姑娘拿了木质令牌,对两位拿到金牌的姑娘羡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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