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前院宽阔,除了正中路面外,两侧空无一物,半点绿色不见。
踏过面前小桥流水,继续往前走,便是林立的房屋,宫子羽兴冲冲的带她去挑选房屋,最终选定离他房间最近的一间。
宫子羽:南衣,你需要什么,你尽管告诉金繁,让他找人寻来。
金繁无语,合着他就是个他谈恋爱讨好人姑娘的工具人呗!
呸,不要脸!
郑南衣:那便麻烦金侍卫去帮我寻些花草种子。
宫子羽:金繁,听到了没,以后南衣的话就是我的话,你需事事听从。
宫子羽:只要不危害宫门的命令,你都要听。
他随后又补了一句,这句话倒是勉强的让金繁差点疯了。
老执刃有你,是他的福气!
金繁:是。
该说不愧是主仆吗,这勉强的语气都像极了。
随手打发了金繁,宫子羽这又转头看郑南衣了。
宫子羽:南衣,你要种花草的话,我也一起来啊。
宫子羽:两个人一起的话,不仅快,还能作伴,不但不累也能找到些乐趣。
郑南衣:好,你想种那便一起。
宫子羽带着郑南衣往后院走去,那里的兰花早早凋谢了,之后便没有人来打理了,保存完好的也只有他娘兰夫人的房间罢了。
宫子羽的神色有些伤感,雀跃的情绪也不由低落下来。
郑南衣:子羽,你不必听信那些传言,只不过是无锋的手段而已,想养废你,之后挑起宫门争端的把戏。
郑南衣:你只是受害者,你要想想,如果你不是你爹的孩子,他为什么要养你到成年。
老执刃的性格,在来宫门那天她就领教过了,依他的性格来看,他不像是会为他人养儿子的人。
更何况还是他心上人的孩子。
越在意,越容不下一分半点的沙子。
宫子羽:我想明白了。
宫子羽:但我不知道,我父亲为何不愿出声解释一句。
郑南衣有些默然,别怪她想人肮脏,实在是老执刃这一行为,像极了是要逼迫兰夫人服软的行径,所以他才放任自流。
他一个说一不二的执刃,执掌大权,这么一番小小谣言,只要他真下狠手来做,这谣言必传不了几日。
除非,是他不愿。
宫子羽看了她一眼,触及她漂亮的凤眼,他不由垂下头,心头发紧。
他其实不傻,只不过那是他的至亲,所以他才没有怀疑,也是他不愿去怀疑罢了。
其实是有迹可循的不是吗?
说什么受害者,最苦的是他娘亲才是。
宫子羽:南衣,你想在宫门待吗?
宫子羽:我娘就是在这宫门郁郁寡欢,忧郁成疾而逝去的,我不想你也一样,在如花的年纪便……
余下的话在他喉头一哽,他再也说不下去了,那些话念出来都是在他心上剐上一刀又一刀,现在这让他倾心的姑娘,他连提起一句不好的话都不想。
郑南衣: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的话也很清楚了不是吗?
虽然她无所谓在不在宫门,但至少此刻,她是真心愿留在宫门的。
只不过,宫子羽……
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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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阳宝子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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