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也知道方才他哥那一番话不好明着说出来,也知道为他哥描补描补,省得让全宫门都知道他哥的心思。
不过,他这话描补了与没描补没两样,落在宫子羽耳朵里,可跟赤裸裸要抢他娘子没什么两样了。
警惕万分的宫子羽上前一步,直接挡在二人中间,面对着宫远徵,绝不退缩。
宫子羽:南衣对宫门不熟悉,自有我这个未婚夫,可劳烦不到远徵弟弟和尚角哥哥。
呕!
不只他,连带着听到这声哥哥弟弟的宫远徵都想吐,他勉勉强强说道。
宫远徵:这宫门之大,你一个没管过事的人真懂吗?!
他一开口就直奔重点,牢牢戳在他的伤口上,甚至还要望上面撒几把盐。
宫远徵:宫子羽,你成日不是往宫门外跑,往万花楼去,便是待在羽宫足不出户,让你带领她逛宫门,你说是她带他,还是你带她呢!
他好像是真疑惑,但把宫子羽给气死了。
宫子羽:就算如此,我也能带南衣熟悉宫门。
不就是一个宫门嘛,这有什么难的。
宫子羽这般笃定,气急败坏的模样,令宫远徵心情甚是愉悦,但他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的。
宫远徵:我不信。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是点燃爆炸的苗头,让宫子羽差点没气疯。
郑南衣:好了,你们别吵了。
郑南衣一发话,不等宫远徵有反应,宫子羽就转身看着她,眼神委屈巴巴的。
宫子羽:南衣,你看他!
宫远徵嗤笑。
宫远徵:宫子羽,你多大了,还在撒娇,你怕是还没断奶呢吧。
这嘲讽值,拉得满满的,仇恨值绝对掉不下去。
宫子羽:你!
宫远徵:我,我怎么了。
宫远徵:我好好的,可没有做什么啊。
不得不说,宫远徵一张嘴,便能把宫子羽气得暴跳如雷,怒气冲天。
郑南衣:我今天乏了,要逛你们两个去吧,我就不去了。
说完,她直接干脆利落地关门,一点不管外面二人的死活,回头就躺床上去了。
这笔账,她倒是牢牢扣在宫尚角头上了。宫远徵素来只听他哥的,今天他那么突然过来,肯定便是听了宫尚角的蛊惑,才会来打扰她的清梦。
郑南衣还是了解宫尚角的,直接猜出了祸头子是谁,这手笔一看就知是谁搞事的。
而宫尚角,解决了心头大事,他倒是心情好了,但他忘了他远徵弟弟的执行力了。他也没想到他当即脚步一转,便去了羽宫来找人,直接打搅了她的好眠。
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宫尚角摇摇头,唇角上扬,有些无奈低声道。
宫尚角:那丫头怕是要把账记我头上了。
不过,他却甘之如饴,他倒是愿意她过来找他的。
很难说,他这一连串行为里,有没有藏着这心思。
宫尚角作为执刃,他又在意宫门血脉,既然他当上执刃了,那自然有必要彻查一番宫子羽之前的事情。
从而也翻出了兰夫人的脉案,上面清清楚楚记着,宫子羽是老执刃亲生孩子,也是兰夫人不足月生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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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兰秋宝子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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