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言难尽的黑暗记忆,她还要语言美化一番,揭他黑历史当作美好回忆!
真毒啊!
宫子羽默不作声,默默加快了步伐,还侧头给郑南衣使眼色——我们快走!
郑南衣有些好笑,但也随他加快了步子。
宫紫商:唉~
她这一声叹,好似九曲十八弯,扭捏到恶寒的地步,让人心头不详之感越重。
宫紫商:弟弟大了,儿大不由娘,弟大不由姐,都不听姐姐的话了~真是让人难过!
宫紫商:有了心仪的姑娘,就记不得含辛茹苦带大他的娘的艰辛了。
金繁:你在占公子的便宜。
金繁额角一抽,深感头痛。
宫紫商: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感慨罢了。
宫紫商嘿嘿一笑,坚决不承认自己有占便宜的可能。
行,你说没有就没有。
金繁也不跟她多争辩,跟上宫子羽的步伐往下走,宫紫商也不表演欲爆棚了,忙不迭跟上金繁。
……
宫尚角站在角宫檐下,负手而立,身姿挺拔,一身玄色刺金麟大氅,眉眼深邃沉寂。
角宫两边庭院处,种植着摇曳生姿的牡丹,大片大片的牡丹摇曳生姿,五彩缤纷,争奇斗艳,犹如一幅连绵不断精妙绝伦的五彩锦缎。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宫尚角眉眼带笑,很突兀的笑意,虽浅淡却莫名阴郁,让人深觉不寒而栗。
宁愿跟着宫子羽趟后山重地那个危险浑水,也不愿来角宫,可真是深情厚谊,真真让人羡慕啊!
宫远徵:哥,宫子羽那个废物过了后山第一重试炼了。
宫远徵兴冲冲的跑来,说到宫子羽时也是顺口便脱口而出他是废物一词。
虽然是证实了他不是个血脉存疑的野种,但那么多年的争锋相对,若让他一时改了口,那会让他有说不出的别扭。
虽然内心是承认了他是宫门血脉,老执刃的亲生儿子,但那并不代表他就认可了他的能力了。
宫子羽颓废了二十多年,他的废物之名深入人心,不说他,就是别人对他的突然改变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宫尚角脸上笑意不自觉消失,斜睨着宫远徵,就一眼便让他消了声音,表情有些恹恹的。
他忘了,自从听到郑南衣跟着去了后山之后,他哥看着恍若无事,其实周身气压都直往下沉,看着便不高兴。
现在提起宫子羽,这不是纯属火上浇油吗。
宫远徵看了眼他哥,一脸欲言又止。
他很想说,哥你就那般喜欢郑南衣吗?喜欢到心神都被她牵动,喜怒都随了她。
不管了,只要哥能开心,他都要把郑南衣从宫子羽那里抢过来。
宫远徵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暗光,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本是阴郁的笑意,但落在他脸上,却一点违和都没有,他面容唇红齿白,眼睫卷翘,狗狗眼明亮,薄唇红润有光泽,一抹邪笑勾勒,反而让他透着摄人心魄的蛊惑味道。
他的笑,反而跟方才宫尚角唇角的笑有异曲同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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