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紧紧拥着郑南衣,一点都不想放开她,生怕松了一点力道,她便要从他怀中不见了。
郑南衣拍了拍他的背,声音有些无奈道。
郑南衣:好了,我不离开你,你先放开。
宫子羽:我不,我一放开你就要走,我不要。
郑南衣:你怎么这么无赖。
宫子羽:我只对着你无赖。
若是只有耍无赖能让你心软,那他不要面子也要这么做。
郑南衣:好了,怕了你了。
郑南衣:想抱便抱吧,抱到你手麻脚麻都行。
宫子羽笑了笑,把头埋在她颈间,温热的呼吸都落在她颈间,引得她不适的缩了缩脖子,却更是让他得寸进尺了。
郑南衣脖颈酥酥麻麻的,温热鼻息落在颈间,滚烫落在皮肤上,让她身子都跟着发软。才经过几个时辰云雨的身子经不起挑..逗,在他无意间磨蹭下,身子发软的依偎在他怀中。
郑南衣:子羽,阿羽,你放手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娇意,让他更加起劲儿了。
宫子羽:不好。
宫子羽抬头,把唇覆上她的唇,径直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逗弄。
气氛火热旖旎,气温骤升,眼尾透粉,波光潋滟,媚意在周身流转,让他怀抱更紧。
宫子羽流恋不止,埋在她颈间,落下无数印迹,他心头有些可惜,身体绷紧,三年之期未过,还不能做什么。
最后,不用她说,他直接转身落荒而逃,背影都透着一股子惊慌的意味。
她有些想笑,绯红着小脸是笑不是,不笑也不是,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宫子羽这表现,就跟她才是占便宜那一方似的。
……
今天的事情过后,宫子羽也没去找宫远徵的麻烦,只不过是见面便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互相看不顺眼。
过了几天之后,宫子羽即将去月宫,进行第二项试炼。
月宫处在后山范围,不过月宫四周不像雪宫一样,遍布着一片白雪皑皑,连绵起伏的山脉都是一片雪色,月宫四周围绕着清幽湖水,颇显一片静谧。
这次后山之行,郑南衣留在了雪宫,宫子羽一个人去了月宫,由月长老当守关人,给他试炼。
这一关是关于制药的,他是很想让南衣来的,但怎么说月长老也是一位长老,虽然好说话,但难保他不会对南衣心生芥蒂,所以他便把人留在了雪宫。
.
郑南衣的皮影戏有了着落,演的戏也有两位观众捧场。
雪公子:外界繁华道尽,终归只窥得一角。
雪公子感叹一句,便笑着对她说。
雪公子:不过南衣排的皮影戏倒是精彩绝伦。
郑南衣: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郑南衣笑着摇头。
雪公子却对她这番话产生了误会,误以为是宫子羽和她一起排练的,他心生落寞。
雪重子:拂雪三式不勤加修炼,连摸到皮毛都难。
郑南衣:这些时日他可没偷懒,谨记你的话,勤加修习呢。
雪重子和雪公子对视一眼,明显的都把她的话中之意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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