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金色光线穿透婆娑树影,斑驳光影落在地上,金色光晕照在湖面上,铺着石子路的路面上,光滑石子反射着光晕。
高大的树木间,绿叶成荫,枝丫间盛开着粉色桃花,一朵朵紧簇在一起,华丽耀眼极了。
“弟弟,你真的要爬树吗?”
一个容貌与宫远徵极为相似的小孩软软糯糯的说道。
“那当然。”
被问到的小家伙抬头挺胸,骄傲极了。
“可是爹爹说,不许我们爬树的,说树太高,掉下来会很疼,要掉金豆豆的。”
“我才不会哭呢。”
说话的小家伙与宫子羽有几分像,说着他抱着树身蹭蹭往上爬,千辛万苦的爬到最高处摘下一枝桃花,给他乐的兴高采烈的。
微风徐徐,轻拂过树梢,站在树上的小家伙一个“拿不稳”,手中的花枝便掉了下来,被站在树下的小孩接住了。
宫子羽:小羽,下来。
宫子羽皱着眉,一脸严肃。
郑南衣:怎么爬这么高的树。
“娘亲,这枝花送给娘亲。”
郑南衣:谢谢宝宝。
“娘亲就像这花一样漂亮,不,比花还漂亮。”
小家伙张嘴就来,一句句甜言蜜语说得贼溜。
郑南衣:宝宝也精致可爱。
“不,宝宝不能说精致可爱,应该是俊美威仪。”
小家伙摇头晃脑,一本正经道。
此时,真正的摘花人被他父亲抱在怀里,乖乖缩在怀里,任父亲数落。
宫子羽:学学哥哥,不要爬那么高的树,知道吗?
小家伙扁嘴,那明明是他摘的花,偏爹爹们都觉得哥哥最最乖巧听话了。
宫远徵:南衣姐姐,看我给你做了什么。
宫远徵大步走来,手中拿着一支凤凰簪,那串着的细小珠子做成的流苏发出悦耳的碰撞声。
宫子羽:最会讨巧卖乖了。
宫子羽低声吐槽。
凤凰簪像是活了一样,在长簪上展翅高飞,姿态高傲矜贵,模样栩栩如生。
宫远徵露出的手有着划痕,让郑南衣一眼便瞧见了。
郑南衣:东西是死物,哪有人重要,以后莫要让自己受伤了。
宫远徵:姐姐,你关心我啊。
宫远徵的姐姐莫名带着一种蛊惑之意,配上他无辜的眉眼,诱惑力十足。
郑南衣: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
郑南衣拿药膏给他涂抹上,素手一点他的额头,没好气道。
不过也是她关心则乱了,现如今他们都是有灵力在身的人了,哪还会因着这点小伤而疼,连疤都不会留下的。
窝在宫子羽怀中的小家伙好奇的看着二爹爹,觉得自己的小脑袋有些懵。
花公子:南衣,今天是上元灯节,我们去放花灯。
花逐风手上牵着一个小家伙,缓缓走来。
雪重子.:街市上热闹,我想和你去看看。
雪公子:关在后山太久了,还没有怎么见识过外界繁华呢。南衣,我想牵着你的手,看尽落日余晖。
宫尚角:囡囡,现在去时间正好。
宫尚角上前牵着郑南衣的手,他手上的小团子机灵的牵她另一只手,二人直接把她通通霸占了。
月公子都还来不及说话,郑南衣便被拐走了。
无奈,几人只得跟在身后,一边暗戳戳在背后戳他小人。
.
完
给鸾跂鸿惊宝子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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