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才是第一人不是吗?
他也决定了要对她负责,娶她为妻,待她好。
要不是哥混淆视听,搅乱了他的心思,他哪里会那般不情愿的把人拱手相让。
哥哥,以前弟弟百般相让,什么都可以给你。现在,轮到弟弟了,阿离你是不是也要让给弟弟呢!
宫远徵嘴角上扬,白皙阴郁的脸庞上笑容不由扩大。
阿离姐姐看着不像是喜欢你的样子,这也说明哥并没有走进她的心不是吗?!
这样,说明了他更有机会了。
宫远徵隐在暗处,眼睛死死盯着紧闭的门扉,一面是疯批病态的笑,一面却是猩红的血液自唇角滑落,自唇角蜿蜒而下,染红了精致的下颌。
哥哥,咱们走着瞧!
看了一眼房门,宫远徵转身扬长而去。
而房间里气氛正是火热的时候,一只白皙手臂攀着肌肉起伏的脊背,因难耐而在上面留下抓痕。
很快,白皙的背上便布上鲜红抓痕,印在背上不但不显狰狞丑陋,反而有一种爆发性的美。
让人馋得直流口水的那种地步。
足背微弓,表面青筋盘结,充满着一种让人想玩坏的冲动,此刻被一只手握住,随波逐流,发出震颤抖的动静。
“嗯…”
随着这声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让人血脉偾张之音落入耳畔,让他暗下了眼眸。
……
第二天早上,宫尚角起身,穿上黑色绣月桂的寝衣,才走出房门转去客厅,却看到了正坐在那里的宫远徵。
宫尚角周身散发着满足的慵懒意味,像是得到餍足的狮子正有一下没一下睁眼阖眼,眼中危险隐在背后。
宫远徵微偏过头,眼中暗芒一闪,继而笑得乖巧甜软,一袭蓝白夹袄显得他乖巧而白净。
瞧着年龄更小了。
周身危险的气息也不断消弱。
宫尚角:远徵,怎么早上就来了。
宫远徵:哥,我不能来吗?
宫远徵:你不能有了阿离嫂嫂便不要我这个弟弟了。
宫远徵噘着嘴抱怨,他的好哥哥习以为常的出声哄他,全然没发现他念叨“阿离嫂嫂”时的旖旎黏腻。
宫尚角:远徵,我不过就是奇怪你早上不是都要看顾奇花异草,今天怎么倒有时间过来看我这个哥哥了吗?
宫尚角:倒引得你那么多话说。
宫远徵:哥,我可是想你了,才过来看看你的。
宫远徵:毕竟你一年到头大多时候都在外面奔波,留我一个人在徵宫炼药,倒是很想念哥哥了呢。
宫远徵笑容甚甜,但谁又知道他这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里,到底有多少水分呢。
哥哥,弟弟以前想念的是你不错!但现在,弟弟更想念阿离嫂嫂。
宫尚角:好了,先吃早膳,剩下的话等会儿再说。
宫尚角吩咐女侍们摆上早膳,还让她们把姜离离的那份先放着,待会儿他回房时,再喂她吃下。
全程,宫远徵都面无异色的陪着,好似自己真对他们二人毫无异议,倒是让宫尚角有些欣慰。
远徵弟弟长大了!
是啊,远徵弟弟是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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