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半点副作用,那些浑身炙热滚烫,好似置身火炉的高温,全身经脉剧烈疼痛,便是副作用了。
不过这点在她这里,并不是什么太紧要的事情。
云为衫捏了捏手里的糖果,这是刚刚寒鸦肆给她的,说是她进了宫门以后,也很难见到了,之前的糖就都给她了。
紫衣给的糖还有两颗,和着刚才寒鸦肆给的,云为衫用手帕包着放到胸口衣服处。
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云为衫坐在马车里,也能看到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直到到了宫门山下那条湖面,马车才停下。
夜幕星河,烟火滚烫。
湖面上停着几艘花舫,花舫上裹着红绸布,船的两端更是挂着两盏红灯笼,微风拂过,红绸飘舞。
盖上盖头,云为衫被扶着进了花舫,而后只感觉到花舫在摇曳。
人声鼎沸,湖边四处围着普通百姓,他们手举灯笼或是火把,连成一片红海,倒映在湖面上。
宫门高墙厚壁,犹如一张大张着的巨口,狰狞而威严。
花舫一晃而后一震,盖头缀着的珠帘轻晃,她便感觉脚下停了下来。
宫门侍女站在花舫外,见花舫停了,便出声唤她伸手给她牵着,引领她下了船。
透过盖头间隙,她看到正面那处高塔,此时的高塔是静谧无声的。她垂下眼,安静的往上走。
在高墙下停着,云为衫所站位置是新娘的中间,前方和四面八方传来的整齐划一脚步声在此刻就有些突兀了。
她一把拽下盖头,迎面便看到披坚执锐的侍卫围着她们,他们手上执着长箭,箭尖对准着她们。
须臾,长箭离弦,先是射中最前方的新娘,一声惨叫后,身体随之倒下。
云为衫茫然四顾,却发现此刻的她孤立无援,无措又害怕的她一双眸子看着四周,一脸无措的被击倒。
高墙之上的男人一步踏前,看着那双眼睛和身影,他总觉得有些模糊的熟悉感。
金繁:你疯了!
金繁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低声喝道。
金繁: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你不要连命都不要好不好。
金繁简直无语了,再往前踏上一步,他便要掉下去砸个半身不遂。
这家伙一点都不看看的。
宫子羽:我知道,没想冲动行事。
宫子羽:我只是觉得下面那人很眼熟。
金繁:眼熟你也不能往前走啊。
金繁抱臂站着,表情很臭。
这是哪里来的憨憨,仅凭眼熟就要搭上自己的小命吗。
在说话间,底下的新娘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全部被宫门所放的钝箭击倒,还被他们给抬去了地牢。
地牢阴暗潮湿,往下滴答着水,在地面上形成不浅的水洼,靠坐着的新娘们那身嫁衣也不可避免的弄湿、弄脏了。
身体经过锻炼,体内也有着一团灵力伴身的云为衫身体健康得很,那些钝箭只不过是让她短暂的晕了下,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
之后,便是她配合着宫门,装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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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177***245宝子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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