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我知道。
他唇角轻勾,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好似一头正狩猎的狼,紧盯着猎物的兴奋眼神。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的样子,心下觉得有些不妙,她总觉得她的计划会受阻。
宫远徵抱着双臂,瞪了她一眼。
居然敢嘲讽他哥,真是找死。
宫尚角想,那天经过的地方,一个抬眸,骑在马上的他便撞入一双漂亮的眸子里,那双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就是她带着面纱,让人看不清面容了。
他突兀的一笑,唇角的笑意看着便带着寒意。
若真是她,那她那天出现在那儿,倒是一件很巧的事情!
见状,宫子羽就很气,上前一步便挡在了她面前,让宫尚角闪到一边去。
嘿!
宫子羽这防贼一样的举动直接惹到了宫远徵,他往旁边移了一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的云为衫,就是要和他作对。
他不让看,他还就偏要看了。
宫远徵双臂环胸,下巴一抬,便是倨傲的姿态,但由他做来,却只觉可爱。
落到宫子羽眼里,差点没把他给气炸了。
宫子羽:金繁,去把贾管事带来。
金繁领命退下去,把贾管事带到了执刃殿中。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跟我所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贾管事跪在大殿中央,面对着众人的目光,他把那天的事情都说了,还自以为隐晦的看了一眼宫远徵。
“……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混账东西!
宫远徵本就不是个忍着的性子,听到被冤枉,他当即就怒了。
宫远徵:你放什么狗屁!
他上前一步直接抓着贾管事的领子。
宫子羽上去要拉开宫远徵,却被他一把推开,倒退一步被金繁接住。
雪长老:住手。
花长老:成何体统。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愤怒至极的宫远徵气急败坏,被宫尚角一声远徵,当即便收了怒气站到他身旁去了。
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花长老更愤怒,宫远徵那小孩儿为宫门做了那么多事,岂容他诬陷。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
“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
“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
不敢,不是不会。
若利益大过那个天秤,也就不奇怪他会因此擅作主张了。
“长老们明鉴。”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
宫远徵最不希望的是他哥不相信,他眼睛都湿润了,眼巴巴注视着他。
宫远徵: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
宫尚角: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尚角的眼睛一扫过来,那极强的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
宫尚角当然了解宫远徵,他就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相反的他更倾向于是宫子羽。
毕竟此次事件中,本就是他获利最大,现在还用他父兄的死来栽赃陷害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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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木虞子宝子的加更。
我没了,还欠十多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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