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这只是你将要成年了的信号。
宫尚角:都是必要经历的。
宫尚角的声音有些暗哑,听着便莫名觉得蛊惑力十足。
也幸好宫远徵同样尴尬,也就没发现他这点异样。
说来,宫尚角在十几岁的年龄时,还是父母双全,亲弟弟在侧的幸福少年,哪知一天之间便如身坠地狱。
从那时起,他便只有不断变强的念头,他的脑海中就充斥着不断变强,习武练内力,强大到无人能敌,杀了无锋给娘和弟弟报仇。
他一直死死记着那人的脸。
午夜梦回,每每惊醒时,都要死死记着那张脸,永远不忘。
所以,宫尚角和宫远徵一般,并未接触过这些,但他常年在外行走,所见所闻多了,自然也就懂了。
宫远徵:哥,我知道了。
宫远徵点头过后,好不容易那股羞恼才止住,他这才有心思去问他哥来这里是找他有什么事吗?
宫远徵: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宫远徵:需要我做什么!
眼见宫远徵这般毫不犹豫的信任目光,宫尚角唇角微勾,心情很好。
宫尚角:没什么事,只是来叫你一起用膳。
角宫太冷清,往常一直是两兄弟互相陪伴,今天见宫远徵没过来,他便自己走来了。
至于在角宫中各种忙活、讨好他的人,他半点没放在心里去。那毕竟是心思不轨之人,他一直没拿她放进眼里过。
所以,她要做的什么讨好之举的行为,他是半点不放在心上。
毕竟那些大厨之流,一手好厨艺便是用来讨好他们的,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试问一个吃惯了素食,但也是美味的人如何去在意这样的人呢。
宫远徵兴高采烈的跟在他哥的后面往角宫走,此时的他是半点没想起来角宫多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所以一进厅房,便看到那正在布菜的人后,他心情就坏了,表情也阴沉了下来。
而上官浅看到他,也同样并不奇怪他的出现,但是她心里早打好主意了。
宫远徵一坐下便端起碗吃饭,连宫尚角都没异议,还习惯性的夹菜给宫远徵。兄弟二人习以为常,没人有什么问题。
偏她上官浅事儿多,各种挑拨离间,各种茶言茶语,言语激怒宫远徵,好让他对自己发怒,如此她才能获得宫尚角的怜惜。
但可惜了,宫尚角并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相反的看到她这般作态,各种上蹿下跳,他心里只有厌恶。
而上官浅也知道些宫远徵的性子,最是容易被激怒,她就一脸无辜的指责他,说他怎么不等宫二先生一起再吃呢。
而后又说宫二先生每天只食一餐,还只用素食,如此一来他的身体能健康吗?
宫远徵已经不是以前的宫远徵了,他自从看过云为衫怼人的样子,便意识到对付这样的人,被激怒了之后思绪便都在她手里,只能被动的随着她走了。
宫远徵:这角宫和徵宫只有我和我哥两个主子,请问你是哪根葱,在这里来教训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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