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它是能缓解他的头痛,但这只是一时的,并不能一劳永逸,这鬼东西还会蚕食身体内部,到最后药石罔效,只能等死。
不过谢危这小子在八九岁时就口风极紧,防备心颇重,一直没跟她说话,自顾自做自己的,就像现在一般,只不过相对来说有了一点长进。那就是直勾勾的眼神,其他的半分未透露。
这痛苦折磨了十多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要遇冷和雪,他的疯症就要发作,那时全无理智的他也不知会吐露出什么。
沈芷衣: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倔。
见他没有皱眉,面色也缓解了许多,至少不像方才那么面无血色,好似快要冻成冰雕一样的惨状,沈芷衣收回了手,就想把他扶坐起来靠着石壁。
男女有别,就算沈芷衣并没拿他当普通男子看,而是还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他,就是个半大少年的谢危在她眼里,还是需要避嫌的。
她想推开他,但谢危这次却没像以往一样,一动不动,任由她自己做些什么,反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谢危靠在她胸膛处,那柔软馨香直往鼻子里钻,让他有些麻木的鼻子都恢复了些许知觉,侧坐着的谢危只要一伸手臂,便能揽住她的腰,把她整个禁锢在怀里。
不过谢危并没有那么做,反而只是握着手腕,眼睛直视着她不放,黝黑的瞳孔很是深邃,凝视着人时,不带一丝情绪的眸子好似蕴含着深沉的意味,让人脊背发凉。
沈芷衣也不惧他,四目相对间,谁也没有率先退缩。
沈芷衣:你就是这么对待好心帮忙的人吗?
说话间,沈芷衣眼神往下一瞥,示意他顺着视线看过去,那握着的手再不放,她要生气了。
谢危手指一动,渐渐松了力道,沈芷衣一感受到那股力道渐松,立马便把手腕抽了回去。
她的手腕皮肤白皙细嫩,他只是握了一会儿,还没有多长时间,她的手腕上便立马红了,留下一圈较明显的印记。
谢危:多谢。
他声音干涩低哑,头一次跟她开口的样子,倒是让沈芷衣有些新奇。
不过她也没那么大好奇心,抽回手揉了揉,而后推开他径直起身,抬脚便要回去。
谢危:你可知道回去的路。
沈芷衣脚步微顿,她确实不知道去路,连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也像头一次不解至极。
她就是突然出现,又突然回去了。这次想必也一样吧。
沈芷衣也是有脾气的,侧头轻瞥他一眼,而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谢危嘴唇微抿,眼角微微轻勾。
原来还是有脾气的。
沈芷衣在外转了一圈后,带回了好消息,那就是有人马找过来了,看穿着好像是大户人家的仆从。
那些人怕是来找谢危和山洞里的姑娘的,等人过来期间,沈芷衣也没理谢危,谢危也是一副漠然的态度,跟以前的性子没什么变化。
要说有变化,也是由小冰块,变成了大冰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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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疏星予燃宝子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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