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战且退,在还有余力的时候思索着应对之策,但熟料会被逼到悬崖边上。
往前一步是虎狼,往后一步,却是万丈深渊,底下是深不见底不知底细的万丈高空,眼前的路好像只给她一个选择。
沈琼唇角冷冷的一扯,今天是她棋差一着,但谁输谁赢尚未分明。
远之:殿下,今日是属下护主不力。
冷淡的声音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懊恼,他安排的人不用想肯定是被拦了下来,所以才让现在的他们身陷囹圄。
沈琼: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她的话便是不怪他了,但他却不能不怪自己,若是他再警醒些,也不会让殿下置身如今的处境。
崖边冷风呼啸,天上的太阳洒下的光也温暖不到这里分毫,刺骨的风刃刮在身上,风呼啸卷向崖底,发出呜呜凄厉的哀嚎,让人不寒而栗。
*
月白锦袍染上血污,干涸的艳丽色泽化作暗色痕迹凝在衣服上,把好端端的锦袍染上了不规则的颜色,让人深感痛心。
黑色长剑断裂,手中的匕首闪烁着锋利的寒芒,离开那片密林,身上的药力没在继续发作,但内力再充盈她和远之也不是无所不能,身上伤痕累累,血色把锦袍原来的颜色覆盖,不知刺痛了谁的眼睛。
他眼一错,那道身影径直抛向身后,眼看着就要落入身后的万丈深渊,那凛冽的寒风刺骨,像刮骨钢刀,刺伤了谁。
霎时,脑中一片空白,待他回神,眼前是他的手,掌心中却是与之交错而过的滑腻触感。
他抓了一个空,掌心黏腻的触感叫嚣着血腥气味,那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让他眼睛跟着赤红。
身体不自觉往前一步,刺骨寒风刮在身上,直面扑来,也不足以让他冷静下来,那一刻他直接想跟着跳下去,抓住那道血色身影。
她就要消失在眼前了,大手不断往前,下一刻却是身体突然向后,有人在身后把他往后拽去,不让他去寻那人。
剑书:主子!
剑书身上冒冷汗,只差一点他主子小命不保。
谢危身体病弱,虽身材高大,但他一直没显露人前的便是一身高绝武功,展露人前的便是他那身不输当世大儒的博学多识。学与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虽然他本意不是这个,但正好是沈琅相信的契机。
谢危转头,那眼下的赤红色充斥着暴戾之气,那冷漠无情充满杀意的眼神极具压迫感,与之对视都是满满心惊胆寒,更不要说直面了。
谢危身形一闪,剑书眼前一晃,眼睛一眨,眼前顿时映入如修罗场一般的画面,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公子的病是犯了!?
可这不冷不雪的,怎么会?
心念电转下,下一刻谢危已经把眼前还存活的物种都给杀光了,只留下还站着的他和刀琴。
他摸了摸脖子,总觉得脖颈处直泛凉意。
凉飕飕的,总感觉下一秒便狗命不保!
剑书的危机预感没有来临,等他家公子回头时,他的神智看着像是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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