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婆娑,斑驳光影打在树上,落于地面,描摹出一幅自然的景致。
沈琅坐在殿中,眉头紧锁,面色极差。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响起,而后殿门处拂过绯色衣角。
衣摆摩挲,轻微细响先落进殿中,引得殿内颇有些焦头烂额的帝王抬眼望去,这一看,眼底不由一亮。
谢危:陛下。
沈琅面带笑容的让他起身,伸手让他就坐。
沈琅:谢爱卿不必多礼。
谢危:陛下召臣前来,可是有急事。
谢危在沈琅面前就坐,坐姿端方道。
沈琅:自从上次平南王派人刺杀瑾言和其他大臣的儿子,他这一举动引起朝堂震动,人心惶惶,若不是各大臣的公子都无事,也不知将会造成多大后果。
沈琅蹙着眉头,面上一派忧心忡忡的样子,好像他真的很担心各大臣的儿子出事,百般忧国忧民似的。
不过他也该忧心,若是各大臣的后嗣一断,怕是只有一个儿子的得萎靡不振了,不废吹灰之力便能打击到他的臣属,直接让他的朝堂运转出了问题,那后果相当严重。
就算不是独子,秋猎带去的都是各家精心培养的继承人,要是失了继承人,那痛苦可是不弱于独子的打击。
总之这混乱,足以动摇朝廷根基了。
不过沈琅这一举动,不得不说也是冒得值,至少各大臣可是对其恨之入骨,恨不得他立马身首异处。
沈琅:瑾言和玠弟身为皇家子弟,自然首当其冲是平南王的目标,玠弟身受重伤,瑾言至今无下落,比起别家……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沉痛。
谢危眼睑微垂,眼中划过一抹嘲讽和戾气。
深仇宿怨一起,再加上坠落悬崖的人那一桩,他和他的仇恨更深了。由此,他更不会放过他。
沈琅:近些时日,不知是否是平南王尝到了甜头,或是他的势力大涨,不然这一封封的折子,都是平南王的势力在打击朝廷。
沈琅把身前的折子往前一推,示意谢危看看那一摞折子。
上面可都是平南王的势力在兴风作浪,把朝廷的势力往死里逼,他在背后蚕食。
谢危伸手把最上面的折子翻开,上面的字体映入眼帘,那些内容让他面色不变,暗里眉头微挑。
瞧了不是,进宫之前他也收到了义父平南王那里的奏报,上面写着朝廷的势力在打压他暗中的势力,还一打一个准。
现在看到沈琅面前的折子,谢危心下了然,他觉得近日的东西都很有意思。
这背后有人要他们双方斗起来,而且来者来势汹汹,完全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就是想以微妙信息差赢得最大好处。
按理说这两方斗起来,眼看着朝廷和平南王一个都没讨得好,两方势力一旦斗起来,势必要闹大,但他没兴趣管,他偏要让他们相斗,斗得越激烈越好。
他不仅不会提醒,还会在其中搅浑水,让这浑水越乱越好。
沈琅和薛太后、薛家和他有深仇大恨,他巴不得早早弄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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