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个流氓似的皇上,沈琼既不正面说明自己有意封尤芳吟为侯爷,也不澄清外面的流言,更不在意它是闹大还是被按下,反正态度难以捉摸,让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说皇上要是真有意的话,她这会儿不该急吗?
毕竟那是她说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不容反悔。
可她偏偏不急。
大臣们自然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是暗戳戳表现也不管用。君不见刘尚书的下场吗?
他们可太清楚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遇着这么一个要手段,有手段,要头脑有头脑的皇上,偏偏她作风还不拘泥于一格,这流氓样简直是害苦了他们。
真是想想都不能好了!
近日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外界的风言风语,谁都有听闻,就算是再怎么两耳不闻窗外事者,都知道了。
对于这个传言,就属书生们反对的最为激烈。
这个群体怎么说呢,真正的有志之士是有,但是迂腐者更是占大多数,所以就数书生这个无事搅三分的群体,沈琼知道的一清二楚。
也同样预料之中。
不过她计划明确,完全不可能因着他人的反对而不做什么的。
身处她这个位置,就完全不可能有退这个说法,不然再想实行什么政策,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不过她现在的困境只是暂时的,只要她做下的计策得以实行下去,等见到了好处,那些人反而是最快先倒戈的。
所以,她不急。
……
谢危:陛下,你是早有谋划,所以才处变不惊吗?
沈琼没有回答他,反而单手拄着下巴,笑眯眯的反问。
沈琼:走一步,算五步,不是我们的常态吗?
闻言,谢危也不说什么了,反而是闷笑一声,听着声音还算愉悦。
谢危:陛下的心思还真是难测。
谢危:与臣不谋而合。
沈琼微挑眉梢,对他的话避而不谈。
她总觉得这次回来,谢危的态度很是奇怪,更叫她感到有意思的是,谢危的态度中掺杂着不明的味道。
好像他在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某种骚包的物质,还总想撩起她的心,让她的心跟着起伏。
而且,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儿装什么聊斋。
谢危的心眼起码有八百多个,在这儿跟她装纯良。
沈琼:谢危,你是个疯子。
她突然寓意不明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过谢危面色一点未变,甚至看着眼底深处还带着愉悦。
谢危:陛下真是了解谢某。
沈琼:我也是个疯子。
谢危:某与陛下天生一对。
看着更兴奋了。
沈琼脸上的笑意没了,她道。
沈琼:某一日突然斩了你…
沈琼:也不是不可能呢。
那微妙的停顿配上她后面的话,她唇角微露的笑,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更何况她说话时语气没有起伏,甚至脸上的笑意也只有唇畔那一点,这比面无表情更让人害怕。
就算如此,她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还是显得魅惑众生,勾人心魄。
就这样,谢危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不,也不是没有变化,瞧着更疯批了。
谢危:阿琼爱某,某的命都给你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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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兰秋宝子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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