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分不出两人之间的区别来。
只不过之前他不明说,阮澜烛又处在不懂情意的两端,自然也就没说什么了。
但是现在规则是他先打破的,阮澜烛自然地顺杆爬。
只要他没有道德,道德就绑架不了他。
同样的,没有脸,自然就没有关于脸的话题了。
……
“啊——”
一声惨叫过后,发出惨叫声的那人身体当即爆成了一团血肉。
纪南珣:真脏。
他有些嫌弃。
如美玉一般的纪公子,他是最爱干净的了,这些触犯了禁忌条件的过门人,他才不会亲自动手,他怕脏了自己的手。
就算只是一片衣角沾染上浓稠血液也不行。
那一身血液格外腥臭难闻,稍稍闻到他都要洁症犯了,就想把他们给当场净化干净,片叶不留。
至于这个人为何会死,触犯禁忌以后,这扇门的门神迟迟不动手,所以这游戏便自动生成了触犯禁忌之后,换无形之物仲裁他们。
不过那个小东西有神智,不是一味的遵照游戏命令的死物。
纪南珣右边肩膀突然浮现出一个橘黄色的小团子来,不过巴掌大小的毛绒绒,却是导致方才那场血腥画面的罪魁祸首。
这反差相当极端。
前方人群在恐慌,内心深处带着对死亡的恐惧和无力,对自身难保的悲凉绝望,而身边的小东西在叽叽喳喳的吵吵。
纪南珣对这小东西的忍耐力还算不错,任它在耳朵边蹦跶。
他转眸看向那不知何时走出房间来的男人身上,那人的视线准确的锁定在他身上,深沉的眸子带着他看不清的神色,却无端让他感到心慌。
阮澜烛一步一步下楼来,看似缓步而行,实则疾速奔来,一把就要握住他的手腕。
他速度快,后者速度更快,在他手抓上来的一瞬间,他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阮澜烛:呵……
阮澜烛舌顶了顶上颚,简直快被他气笑了。
跑,下次看他往哪跑。
跑得了人,跑不了老巢,早晚逮住他。
跑了之后,再出现的纪南珣身形微僵,他才是门神,他跑什么?
明明该跑的是对方才对。
即使再端方的君子,通过这么多年的折腾,内心的善意早留不下什么了。
何况往日剧情循环,顶多只是做做样子,谁知道这次来真的……!
实打实经历了五年和人契合的榻上欢,还是被强迫的一方,纪南珣心性不变态才怪了。
下午那一趟跑让他丢面的纪南珣,第二天就被人逮住了,当他真动起手来时却愕然发现,他居然动不了他!!
纪南珣抬了抬手,手腕间那根红绳极为显眼,再一看去,对方手腕上也有一条相同的。
原来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纪南珣抬手便拽腕骨红绳,这条极简单的红绳本该一扯就断,结果他无论如何都耐何不了它。
阮澜烛:这下看你往哪跑。
看他毫不罢休的强势姿态,纪南珣无言半晌,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癫。
他这个门神当得一点面子都没有。
本该是过门人惧怕他,结果轮到这人身上怎么就换了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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