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直有人叨叨叨,换谁都睡不着,纪南珣心累的睁开眼,凌厉的眼眸看向房间角落,厉声道。
纪南珣:滚!
浓重的威压向着角落而去,那令凌久时瑟瑟发抖的东西抖了抖,下意识想逃,但是看看眼前的人,她又舍不得这么美味的食物味道。
纪南珣冷下脸,把手边躺着的黄皮耗子径直丢了过去。
蜷成一团的巴掌大的团子无奈睁眼,张大嘴巴,冲着站在角落的女鬼咬去。
小九从它身上感受到一丝害怕的气息,直觉告诉她打不过,她转个身赶紧逃了。
凌久时越过中间的阮澜烛,双目亮闪闪地看着纪南珣,他身上好似有一道光,那张绝世的脸庞沐浴着光,恍惚的,他好似听到自己心跳失序的声音了。
扑嗵,扑嗵…
阮澜烛一转眼睛就看到某人堪称痴迷的目光,他不由黑了脸,手肘一动,便是一击必杀。
凌久时:诶你打我做什么?
凌久时:难道你不只戏精,还有暴力人格。
凌久时嘟囔了一声,捂着胸口揉泛着疼痛的位置。
纪南珣:又犯病了。
纪南珣斜睨了他一眼,引得某人醋坛子差点翻了,更加用力的抱着他,脸重新埋进了颈窝,用高挺的鼻尖轻蹭。
一阵酥麻痒意从他触碰的地方传来,纪南珣皱了皱眉,不管多少次,还是这种堪称纯情的动作最让他受不住了。
阮澜烛也知道这点,所以常常用这招对付他,叫他软了身子,只能任他施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纪南珣积蓄了力量,一下把他掀翻,手一撑在他两侧,腰部发力,翻身跃起再一推,他和阮澜烛便换了个位置。
如此还不够,他又和凌久时换了个身位,叫凌久时轱辘辘滚到了中间。
做完这些,他直接闭目睡下了。
他睡得着,阮澜烛睡不着,气呼呼的盯着凌久时的后脑勺,手指蠢蠢欲动,特别想给他脑瓜来上那么一下子。
给他选的搭档脑子太不好,耳力拔群,但眼睛很瞎。
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
阮澜烛抱着自己,只觉得凄凄惨惨戚戚,他好像那地里的小白菜。
阮澜烛: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阮澜烛:两三岁呀没了~
纪南珣:闭上你的嘴。
纪南珣:不然我不介意给你手动闭上。
阮澜烛:南南哥哥不爱烛烛了。
阮澜烛:果然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凌久时最受折磨了,因为他耳朵太好使,极远距离的声音都能听见,更别说这直接在耳边的了。
不过好歹他还是怕把人给惹恼了,直接躲了开去,他虽然能找到,但哄不好就糟糕了。
所以,阮澜烛那个戏精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一时间室内静谧,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风雪交杂之声。
阮澜烛相当有本事,把一个好好的淡然的人都逼得要大开杀戒了。
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还是活得好好的,可真是不容易。
风雪弥漫,远山近树皆被一层白雪覆盖,银装素裹。
一座村庄独立于这片银装素裹中,成为了唯一的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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