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打是亲骂是爱,爱得不够上脚踹,我就知道南南很爱我。
阮澜烛:南南表达爱意的方式还真是…,让人怪难为情的。
这贱嗖嗖的样子,真的让人贼手痒。
——众人:噫!
小柯:死绿茶。
熊漆/众人:一个大男人,是怎么做出这副令人伤眼的样子的?
感到伤眼的众人忙不迭地收回目光,视线落回到手中继续的事情上,简直专注到不行。
想想阮澜烛还是成功了,他不经意转眸就看到那些人表情专注的握着斧头砍树,那专注力,怕是平生之最了。
他满意了,满意的回头继续充当他的牛皮糖。
砍好了一棵树,有人是全身力气都用在砍树上了,也有人是纯粹不想扛那么重的树,纷纷推托。
熊漆视线对上对面的阮澜烛,心里是想让他来扛的,毕竟他什么力都没出,看着真的太过悠闲自在了。
阮澜烛一眼就知道熊漆打什么主意,他才不想做这些无谓的事,有他人代劳就行了。
阮澜烛:南南,你手疼得厉害啊,那我背你下山吧。
说着他背过身,以背对着他的姿态感情满满的说。
背后半天没有动静,阮澜烛保持着半弯腰的姿势,转头殷切道。
阮澜烛:来吧来吧。
阮澜烛:不需要跟我客气,我很乐意背你下山的。
舔狗!
纪南珣不想搭理他,抬脚从他背后走了出来,往山下走去。
凌久时收起走神的心思,怕阮南南真像阮白洁说的一样身体不适,却因为舔狗太舔不想搭理的心情而置自己于不顾。
他赶紧抬脚走到他面前,边说边背过身,示意他上来背他下山。
凌久时:南南,你身体不舒服的话不要硬撑,这门里不知隐藏着什么危险,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了。
凌久时:我来背你吧,南南。
凌久时也是双标狗一个,他自己看不见他对纪南珣的态度和他人是不一样的,就连阮澜烛在他这里都讨不到多少好脸。
没看方才就骂他舔狗了吗。
纪南珣本不想让人背着他下山的,虽不知阮澜烛心里打什么坏主意,但他知道他的一致对外的手段都是避开他的,危险朝外,不要脸朝里。
阮澜烛看凌久时的目光颇为不善,他大步流星就要过来揍人的样子,纪南珣却不走了,在他震惊心痛的眼神下,径直往他背上压了上去。
凌久时,你完蛋了!
吵吵闹闹的,三人一路下山,后面的熊漆只能找另外二人扛着树往下走。
……
背着背着,凌久时突然把人放下来,但他还是无意识得以背人的姿势往前走,不几时就不见了。
纪南珣脚踩在地上,一双手从身后伸来扶在他腰间,他的声音也响在耳畔,离他极近,那手也不准备放开了。
阮澜烛:算这小子识相。
皮了一句,阮澜烛放下搭在他腰间的手,放开时还留恋的摩挲了下手指,对方才那触感依依不舍。
不过他还是懂分寸的,现在还是凌久时那个倒霉蛋要紧,不然去晚了他该被吃了。
他转而去牵纪南珣的手,向着他消失不见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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