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珣头疼。
这该死的熟悉感。
纪南珣:闭嘴吧你。
阮澜烛弯了弯眉眼,开心地道。
阮澜烛:南南,你这次多说了两个字呢。
阮澜烛:但是我还是不开心。
说着他表情一变,嘴角下撇,委屈的质问。
阮澜烛:南南,你说,你是不是不爱了,所以宁愿跟一个外人说那么多话,也不跟我说。
阮澜烛:我好心痛。
阮澜烛捧着心口,腰身微弯,脸色立时苍白了几分,极为惹人怜惜。
阮澜烛:我快喘不上气了…
他痛苦不堪的模样极度唬人,把熊漆他们也给吓了一跳,生怕他是有心脏问题,这会儿突然复发了。
熊漆:阮白洁你的药呢?
熊漆说着想给他找药,但是阮澜烛理都不理旁人,一双眸子欲说还休的注视着纪南珣,身体依赖的向他靠了过去。
阮澜烛直到倚在他身上,也没被推开,他心里不由一喜,喜色盈于心头,但面上未显。
纪南珣微微蹙眉,一双眼睛扫视着他的面色,想从中看出半分端倪。
某人前科不少,他的恶劣程度,让他不是很相信他身体不适。
但是阮澜烛直接晕在了他怀里,那看着完全没有表演痕迹的苍白无力感,让纪南珣心不由一紧,这家伙不是装的?
纪南珣来不及多想,打横抱起他往楼上走去。
……
坐在床边,纪南珣目光定定落在他脸上,那紧闭的眼睫,苍白的面色,胸膛微弱的起伏…,他慢慢抬起了手,掐上了他的脖颈。
几个呼吸后,纪南珣突然松开了手,音色冷淡道。
纪南珣:别装死。
床上的人眼皮微动,眼睫轻眨,睁开眼睛对上他了然的视线,不由纯良的笑了。
阮澜烛:南南,你居然一直守着我,我好感动。
阮澜烛:感动到以身相许好不好。
纪南珣:不好。
凌久时:轻浮。
凌久时不由嘟囔。
真是太不要脸了,说什么感动到以身相许,觊觎南南就直说,居然耍这么多心眼儿。
凌久时觉得那些恐怖的画面就在眼前,但是逐渐在记忆中褪色,蒙了一层薄纱,叫那层恐惧都淡去不少。
主要是有阮白洁在这里出各种骚操作,让人恐惧不起来啊。
相反的,倒是很想打死他才是真的。
……
楼下,熊漆和小柯说着话,商量着此次副本得到的惊人信息。
旅店的老板娘谁都没有防备她,毕竟谁能想到那个老板娘会引诱人去喂那个怪物。
但是听阮南南的意思,那个女怪是她女儿,所以她才这么骗过门人触犯禁忌,喂饱她女儿。
这母爱还真伟大啊。熊漆冷嘲,但是主意打到他们身上,就让人很是不适了。
众人对老板娘有了防备,自然不会再被她所骗,接触她的面都不敢,转身就跑。
生怕被她拉着说一堆似是而非的话,毕竟他们都还不知道禁忌条件是什么,万一她这次说反话,直接让他们中招了怎么办。
他们都惜命,不敢赌。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把两棵树给砍了,让木匠做好棺材好交差得到下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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