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心:“谁?哈,自然是华妃娘娘,我年家的女儿。皇上,年家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您又何必如此对待她?若真是忌惮,大可收回年家的兵权,何必行此极端之举,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皇上的脸色略显尴尬,仿佛被敖瑾心的话语刺中了心中的隐秘,身形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皇后及时伸手扶住了他,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目光疑惑地转向敖瑾心。
“敖夫人,您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瑾心:“误会与否,你我心中自明。正巧,我二哥明日归朝,我会将这一切告诉他,想必他会如皇上所愿,交出兵权。皇上也清楚,他久经沙场,一身伤病,是该退下来好好休养了……”
敖瑾心面对这三人的伪善,心中涌起一阵恶心,直言不讳,直言心中所想。皇上、皇后、太后在她直言不讳之下,脸上挂不住,内心虽然羞愧,却依旧坚定自己的立场。毕竟,若非年羹尧自恃功高,他们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他们认为自己并无过错,错误全在年羹尧一人。正因为他的行为越发肆无忌惮,他们才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手段,以绝年世兰及年家对皇子的企图。
思绪流转,他们的面色逐渐恢复平静,泰然自若地开口。
太后:“敖夫人所言,哀家听起来有些困惑。不如敖夫人详细道来,哀家必定会公正处理。”
敖瑾心心中冷笑,暗自咒骂太后的心机, “公正处理?何为公正?还不是任由你们摆布。”
思绪翩跹间,她清楚地意识到当前的无力,那欢宜香的秘密,无疑早已被他们布下了防备的迷局。毕竟,年羹尧的兵锋仍是抵御外侮的关键,他们断不会让任何意外动摇这根基。然而,即便步履维艰,该有的抗争还是要表明,否则岂非任人揉捏,将年家视为可随意摆布的泥团?
"太后,可曾洞察,那皇上恩赐的欢宜香之中,竟饱含浓郁的麝香?此物之于女子,其影响恐非浅显,想来在后宫沉浮多年的您,对此应是心知肚明吧。"
"怎可如此?那欢宜香中竟掺杂着浓重的麝香,皇后,这等侍奉之物,宫中的奴仆竟敢如此敷衍,难道你对此一无所觉吗?"
太后的神情犹如一幅精妙的双面绣,惊讶的面具下掩饰不住熊熊燃烧的怒焰。然而,那份心虚却如影随形,渗透进她的话语之间,每个字眼都仿佛在玩弄心机,即便是最迟钝的耳朵也能捕捉到其中的曲折深意。
皇后轻轻垂首,优雅的姿态流露出恰到分寸的谦恭,她的眼眸深处,一抹微妙的歉意悄然滑过,犹如秋日薄雾轻绕湖畔,对华妃的愧疚与怜惜不言而喻。那情感细腻如春风拂过碧波,虽无言语,却激起心海的层层涟漪,静谧而深沉,直抵观者的心扉。
“臣妾的错,臣妾管理不当,导致下面的人为非作歹,害了妹妹……”
综影视拐走女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