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鸢:角公子,明知道事与愿违,又何必强求呢?
宫尚角:强求不强求的,对我来说不重要,我要的是结果。
宫尚角: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要定你了。
江芷鸢:希望能够如你所愿吧。
上官浅:角公子,抱歉来晚了。
宫尚角:我还以为……上官姑娘回房间休息了?
语气不似刚刚对江芷鸢那般的温柔,反而清冷疏远,赶她走的意思就差明说了。
上官浅:倒是我来的不巧了。
江芷鸢:没有,来的正是时候。
江芷鸢:上官姑娘与角公子,正好一起试试新菜。
宫远徵:那你呢?
江芷鸢:没注意,徵公子也来了。
宫远徵:你故意的……
江芷鸢:怎么可能?
江芷鸢:我左右没有什么事情,倒不如去找紫商姐姐解解闷。
宫远徵:她是宫子羽的人,你不会不知道。
江芷鸢:那又如何?
宫远徵:你存心让我哥难堪是不是?
宫远徵:我不允许你去。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哥!
#宫尚角:如果鸢儿觉得无聊,我可以陪你解闷,你想怎么解闷都可以。
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让他和上官浅一起,她这是想撮合他和上官浅,从而让他放过她吗?
江芷鸢:不用了。
宫尚角:我随时都可以。
她未免把他想的太不堪,太多情了些,他承认刚开始,他是对上官浅有他玉佩的事情感兴趣,可这些远远抵不过她更让他更上瘾。
上官浅:咳咳……
这除了江芷鸢根本没人搭理她,这对她来说未免有些失落,她能从魑到魅,这其中花了多少心思,受了多少苦,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她江芷鸢打败了?
#宫尚角:上官姑娘身子骨不好,就在房间里面多休息,少走动。
上官浅:我……刚刚只是有些呛咳,并无大碍。
#宫远徵:我看你也是病的不轻,晚点我给你开点药,吃了早点睡下,别到处乱走惹麻烦。
别以为他忘了,她之前偷他的暗器,还在哥哥面前摆了他一道,让宫子羽那个傻子,来做了见证人,江芷鸢不简单,上官浅同样也不简单。
上官浅:徵公子还真是心直口快,也是还未成年,说话难免没有分寸。
上官浅:若以后成家了,还这般说话,可是不招女孩子喜欢的哦。
宫远徵百年难遇的草药天才,和宫子羽不对付,只在乎他哥哥宫尚角,没事研究毒药暗器。
可在她看来,宫远徵终究是历练太少,不足为惧。
#宫远徵:你说什么呢?你什么意思?
#宫远徵:哥……
宫尚角:没事,上官姑娘说的不错,远徵的确心直口快,没有什么恶意,至于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上官浅:角公子说的是。
宫尚角:我们远徵若是喜欢谁,就一定会得到那个人,如果他办不到,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会帮他达成心愿的。
#宫远徵:我要是喜欢谁,她也肯定会喜欢我,而且她跑不了,也不会跑。
#宫远徵:就不劳烦上官姑娘操心了。
这上官浅还真是多管闲事,惹人讨厌,一股子茶味,真当别人看不出来吗?
#上官浅:是我失礼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宫远徵真不愧,是宫尚角教出来的,骨子里偏执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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