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心回到女客院落,想了想,决定还是做做表面功夫。
她敲响云为衫的房门,“云姑娘,我来看你了,你在房间吗?”
玉无心静待片刻,房间里无人应答,也无半星烛火。
玉无心不禁猜测,难道是睡下了?
就在这时,云为衫旁边的房门打开,露出上官浅那张娇俏的面孔。
她笑意盈盈,语气柔柔:“玉无心姑娘,云姑娘在我房里。只是她今晚中了毒,方才喝过我家的秘制药膏现下已经睡着了。”
玉无心点点头,朝对方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等她好一点再来探访。”
送走玉无心,上官浅关上房门,方才的笑意消失不见。她走到桌边坐下。
床上装睡的云为衫也掀开被子,来到桌子前坐下。
玉无心点点头,朝对方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等她好一点再来探访。”
送走玉无心,上官浅关上房门,方才的笑意消失不见。她走到桌边坐下。
床上装睡的云为衫也掀开被子,来到桌子前坐下。
上官浅拔下头上的一支珠钗,拧开顶端的珍珠,将里面装着的粉末抖落一点在茶杯里,然后兑水,端给云为衫。
“服下吧,否则你的脸生疤可就不好看了。”
云为衫夜出刺探情报,没想到回来正好遇见侍卫清点人数,是上官浅救了她,于是也不再有那么多的怀疑,将杯中茶水尽数饮下。
两人对了暗号,魑魅魍魉,上官浅居然比云为衫高一阶,是魅!
“说说吧,你潜行外出,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我救过你一命,你至少告诉我到底是谁死了。”上官浅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热气氤氲,柔化了她的眼角眉梢。
但云为衫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像她表面所表现的这么无害,至少她身在女客院落,却敏锐的洞察到了宫门有人死亡的消息。
云为衫也不瞒她:“是执刃和少主,死了。”
云为衫嘴唇微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告诉了上官浅:“今夜外出,撞见玉无心了,她发现了我的身份。”
上官浅的面色瞬间苍白,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她不是担心云为衫,而是担心云为衫暴露后会牵连自己。
宫门已经揪出了郑南衣,再发现一个云为衫,必然会猜想宫门内是不是不止一个无锋刺客。
这于她,可是大大的不利!
上官浅放下茶盏,语气铿锵有力:“要找个机会,除掉她!”
“不可。”
云为衫制止了她的想法,“她虽然发现了我的身份,但是拿这个跟我做了交易,换了宫门地图。况且,她的武功十分高强,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上官浅斜睨了云为衫一眼:“你又没见过我的身手,怎知我一定会打不过她。”
云为衫却只是摇了摇头,语气十分笃定:“我虽然没见过你的身手,但我与她交手时,明显的察觉到她制服我只不过用了三成功力。若不能一击就将她击倒,怕会引得她恼羞成怒,到时候抖落出我的身份便适得其反了。”
云为衫:“这样的人,不宜为敌。”
云为衫说完,房间里寂静许久。
把柄捏在别人手里终究是个隐患,上官浅很不放心。
她们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行差一步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终还是上官浅率先打破沉默,她换了一个话题。
“执刃和少主同时遇害,那宫家一定启动了‘缺席继承’。宫门现在的执刃,应该是宫二先生了吧?”
上官浅嘴唇微勾,这倒是目前为止,比较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云为衫却浇了她冷水,“宫尚角不在宫里,现在的执刃,是少主宫唤羽的弟弟,宫子羽。”
上官浅脸色微变,今夜变数实在太多,她再也没有心思留云为衫了。
夜色太深,云为衫也很识趣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了。临走时上官浅又叫住了她。
“今夜两位新娘中毒,宫门一定会追查下去,我要是你就立马去把手洗了。”
云为衫也很快的想到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把你手上的寇丹刮下来一点再去净手吧。”
云为衫不解的看着她。
上官浅:“我们总要为这毒药找一个主人,否则宫门追查不到凶手便会一直追查下去。”
云为衫走后,上官浅坐在位子上沉默,良久,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玉无心,你最好是别坏我的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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