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接过玉无心手上那张纸,看了两眼:“宫门规矩。”
玉无心看着那纸张,越看越熟悉。她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纸张已经污损成这样,公子为何还要留着它?”
“因为我要用它提醒我,不能忘记那个人带给我的耻辱!”
玉无心警铃大作,试探性的问到:“公子身为一宫之主,已是不凡。这宫门内还有谁能给您难堪呢?”
宫远徵扯唇冷笑,盯着手上的半张纸页,目光冷冽,犹如三九寒冰:“是个女人。她不是宫门的人,却总能在宫门内来去自如。”
他的记忆力也不差,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只依稀记得对方是个女人,容貌音色一概全忘了,每次想提笔画像都是茫然。
偏宫门上下好像只有他一人见过这个诡异的女人一样!
少年面染阴鸷,捏着纸张的手指慢慢收紧,听得出语气里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杀阵,泼墨,罚跪。
死去的记忆开始慢慢苏醒,玉无心心中掀起滔天巨浪,惊的她后退了两步。
玉无心还记得第一次入梦时,为了脱离困境,她暴力摧毁的房屋很快重建恢复如初。
若不是梦,哪有东西可以自动修复的?若是梦,宫远徵的经历又如何解释?
似梦非梦,恍然如昨。
这事太过离奇、古怪。
但玉无心就站在宫远徵面前,他却没认出来,应该是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玉无心微微吐露了一口气息。
她想起被宫远徵捡去的那枚赤魂石碎片,也许,是它让他们之间产生了这种羁绊。
赤魂石蕴藏巨大能量,还能跨异世、通过往。若是泄露半点风声,怕是会引得天下人来争抢。
许是玉无心后退两步的动静太大,引得了宫远徵的注意。他的目光狐疑的落在玉无心的脸上:“你怎么了?”
玉无心回过神来:“我只是有些害怕,这么看来,宫门内也是危机四伏。”
宫远徵冷哼一声,“当初是我年少,才会着了她的道。如今她想要再来,我定要她有去无回!”
当初以为只是个梦,便逗了他一下。没想到让宫远徵记恨至今。
玉·当事人·无心就站在他的面前,听了这话,一阵静默,她违心的说到:“公子大才,定能将心思鬼祟之人斩于刀下。”
宫远徵收起那半张被晕染的纸张,看了看已经大白的天边,对玉无心说到:“时辰不早了,我该去角宫了。”
玉无心听了这话后微微欠身:“公子慢走。”
她目送他离开。
宫远徵走后,玉无心看着满院的草药,戴起了金丝手套。
按照宫远徵的手册仔细浇水。
一日的时间,玉无心借着打理药草的名义,将徵宫的房间搜查了大半,均没有赤魂石碎片的痕迹。
夜色将至,月落枝头。
玉无心走过一间紧闭着的房间。她突然顿住脚步,转身看着门框细细打量起来。
她想起宫远徵所给的堪舆图上对应的位置,这里被朱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与他的药房和正殿是一样的标志。
不让人靠近,里面肯定藏着秘密。
玉无心环视一周,发现四周悄然,当即决定进去查看。
忽然风起。
“别碰!”
有人呵斥。
随即寒光一闪,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带起的风吹起她耳边的细发,击中玉无心的手腕。
玉无心听出是宫远徵的声音,忍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躲过这一击,任凭刀鞘打中自己。
她转身,看见宫远徵踏月色而来。衣服在夜色下深沉如墨,一身冷意,看起来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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