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月宫。
宫子羽终于发现了蚀心之月的解药。
芜姜
须臾草
解矛
合起来的三个字正是无须解。
云为衫坐在月宫的庭院里,看着平地里正在切磋的两道身影,思绪复杂。
本以为能牵制住她性命的半月之蝇,居然只是宫门里的蚀心之月换了一个名字而已。
没了半月之蝇的牵制,她便可以脱离无锋,过上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自由。
可当云为衫的目光在看见宫子羽时,心脏没由来的抽痛。
他待她总是这样的赤诚热忱,让云为衫在此刻生出了万般不舍,她的心像被放在热油上烹炸,十分难受。
忽然,庭院中切磋武艺的两人收了攻势,点到为止。云为衫连忙敛了心神,将手中的披风送过去。
却正好看见地上掉了一只手镯。
云为衫将它拾起,看着上面雕琢着的云雀图案,脸色突然一变。
月长老若无其事的走到云为衫面前,拿过手镯,“多谢云姑娘。”
宫子羽道:“蚀心之月已解,我们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该回前山了。”
月长老却拦住他,“执刃大人还不能走。”
宫子羽一脸懵:“为何?”
“你只是通过了试炼,却还没学习月宫的刀法。”
“你也有刀法要传于我?”
月长老点头,“雪宫教你佛雪三式,而我则要传与你斩月三式。”
能学习新刀法,让武功更上一层楼,这本是高兴事,宫子羽一转头,却发现云为衫眼中带泪。
“阿云,你怎么哭了?”
月长老淡淡的瞧了云为衫一眼,道:“也许是想家了。”
宫子羽了悟的点点头,他们来后山确实太久了,于是他对云为衫说道:“那你先回羽宫等我,将我通过试炼的消息告诉姨娘。”
云为衫含泪点头,看着宫子羽,目光却又像是透过他在看远方:“万千相思万千绪,步出西阁凭言说……我在羽宫等你。”
——
角宫内,还在用膳的玉无心看到金复又走了进来。
他低声在宫尚角身边耳语。
显然声音也传到了宫远徵的耳朵里。
他“藤”的一下站了起来。拉住玉无心的手臂往外走。
“玉儿,走,好戏要开始了。”
他如玉般的白皙面孔上浮起一抹的得意的笑。玉无心不明所以,却也只是任由他抓着她往前走。
“你和晏公子继续吃吧,我和远徵去处理一下公务。”
他们阵仗搞得神神秘秘,上官浅纵使是心中百般好奇也只得强压了下去。
只微笑道:“那我在角宫等着公子。”
宫远徵一出角宫,便立马让金重去召集宫门侍卫。
他不疾不徐的为自己戴上金属丝线编织的黑色手套,唇边漾起的微笑危险又瑰丽。
见他这阵仗,玉无心的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是宫子羽从后山出来了吗?”
“不是宫子羽,是云为衫。而且只有她一个人。”
他伸出手,朝玉无心说道:“玉儿,一会你就远处看着。这一次,云为衫死定了!”
玉无心将自己的手搭在宫远徵的掌心,轻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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