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拉着玉无心的手坐到桌前,先给她盛了一碗。
玉无心接过,看着碗里的吃食,像粥又不像粥,里面似乎还加了些别的东西,她不由得问道:“这是?”
“药膳,之前说了要调理你的身体,却一直没有时间。正好今日我去医馆拿了这些滋补的药材来。”
“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
玉无心舀了一口尝试,赞道:“味道不错,公子亲手做的?”
宫远徵没说话,只微抬了一下下巴,面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晚饭结束的很快,宫远徵却还拉着玉无心的手不让她走。
“今夜在我这洗漱吧。”
宫远徵期许的看着玉无心,灯火辉映在他双眸里,十分醉人。
“不行——”
玉无心想都不想的拒绝,“夜深了,公子该好好休息。”
宫远徵看懂了玉无心眼底的情绪,他眨了眨眼,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玉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单纯洗漱而已。”
明明两人住在徵宫的不同两处,挨的极近,偏就这么一点距离,宫远徵也觉得遥远。白日里要忙着审问云为衫也就罢了,晚上这么一点独处的时间也少的可怜。
宫远徵的眼神一遍遍描摹玉无心的眉眼,心中只觉得远远不够。
他想到了那本避火图,眼神不由得逐渐晦暗了起来。
宫远徵坐着,玉无心站着,牵着她的修长大手指骨不安分的撩拨着她的掌心。
寒冬凛冽,屋内烧了地暖,让人倍感微暖,是以宫远徵也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寝衣,右肩上绣着一朵昙花,栩栩如生。寝衣随着他的动作胸口微敞。黑的衣白的肤,颜色十分鲜明。
玉无心第一次知道勾人这个词也可以用在男子身上。
“我等了你一晚上,玉儿再陪我待一会吧?”他这么楚楚可怜的说着,目若点漆的眼眸里却涌着玉无心看不懂的光。
玉无心被他看的心中一软,便纵容的说道:“好吧。”
宫远徵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温柔缱绻。
玉无心在净室沐了浴。
霍然起身时水声哗啦,有不少水珠从玉无心的身上滚落,溅撒在浴桶外。
在一旁服侍的侍女不敢多看,只低着头恭敬的捧上毛巾和寝衣。
玉无心将放在托盘里的衣服拿起,轻轻抖落开。
和宫远徵的寝衣一样的款式,只不过,她这一件肩上绣着的是常山花。
玉无心擦干身上的水渍,将寝衣穿上,竟意外的合身。
她推开门,宫远徵早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看见玉无心出来,径直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牵住她的手。
宫远徵低头看她,两人挨得极近,他的目光近乎痴迷。
从前不知美为何物,但当他遇见玉无心之后,这一概念便逐渐清晰了起来。
“屋外冷,进去我帮你绞干了头发再回去吧。”
玉无心点点头,随着宫远徵进屋。
他拿了一块绢帛,细细的擦着玉无心发梢上的水渍。
其实本不用这么麻烦。用内力一烘便简单了事。但宫远徵很乐意身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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