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解释道:“角公子的书房平日都是我在打理,不如远徵少爷告诉我,你要找什么,我来替你找。”
“不用。”宫远徵拒绝道。
他自己在书房里翻找了起来。
见被拒绝,上官浅也不气恼。她浅浅一笑,问道:“方才我听到远徵少爷与羽公子似乎起了点冲突,可是发生了什么?”
“你又偷听?”宫远徵面色不虞。
“远徵少爷言重了,实在是你们二人的交谈之声太过响亮,即便是在院中,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到底发生了什么?”
宫远徵这才敛了神色,“没什么,不过是雾姬夫人死了,宫子羽怀疑凶手是玉儿。”
他扯了唇角,不屑的冷笑:“可笑,他哥宫唤羽才被人救出,亲口指证的雾姬是无名,却还咬着我徵宫的人不放。”
听到这个消息,上官浅的心跳漏了一拍。
“雾姬夫人是无名?”
“对啊。”宫远徵见怪不怪的看她一眼。
上官浅面色无恙,顺着宫远徵的话揣测到:“宫子羽刚当上执刃不久,位置还未坐稳,自己宫里就出了一个无名,只怕他现在只心急着要抓出角宫和徵宫的把柄,好让宫门众人将视线转移。”
也许不止这么一个理由。
上官浅从方才两人对话的片语之言里,还听出云为衫和玉无心已经暴露马脚。只不过一个被宫远徵藏了起来,而另一个则在地牢里受酷刑呢。
以宫子羽对云为衫的上心程度,现在指不定想找出徵宫的把柄,迫使宫远徵放过云为衫。
上官浅不禁在心底里赞叹云为衫的手段高明,竟将宫子羽迷的团团转,不惜挑起三宫的矛盾。
这些想法在上官浅心头转瞬即逝,她不禁又忧虑起来。
看来自己在角宫逗留得太久,以至于对外界的感知竟变得如此迟钝。
宫远徵不知道上官浅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只是不咸不淡的瞥她一眼,“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她又是浅浅一笑,道:“我是角宫的人,自然是站在远徵少爷这边看待问题。且,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她狡黠的眨了眨眼。
宫远徵沉默了下来,让他直言夸她聪明,那不是他的风格。
不过上官浅确实将宫子羽的心思猜的很准确。
“你既心里有分寸,那这几日就在角宫好好待着别乱跑。我和哥哥事务繁忙,若你乱跑乱走动惹了什么是非可没人保的了你。”
宫远徵看她一眼,语气里暗含警告。
上官浅立即点点头:“徵公子放心,我知道的。”
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宫远徵也不多停留,拿起东西便转身出了房间。
路过上官浅时,漆黑的双眼里波澜不惊。只是眼底里泛着暗沉深邃的光。
他想起三日前,宫子羽拿出玉家的账本来找他诘问,随即又因为宫唤羽被救出而匆匆赶过去——
他走后,宫尚角却并未随他一起前去,而是稍稍慢了几步。
他说:“近些年来,无锋一直对宫门的觊觎越来越明目张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一直十分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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