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忍不住愣住了,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又靠在张起灵肩头闭目养神的张媛,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消息,鬼玺真的是张家的……
张媛这会儿子难受的不行,浑身卸了力一般靠在张起灵肩头,调整着体内不断窜涌的那点儿灵力,体内被封印的灵力跟收回来的灵力互相排斥着,将她置于冰火两重天,整个身子也忽冷忽热的,额间还冒出了细细的密汗。
张起灵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眸色深沉,余光里瞥见地上的尸体,眼神渐渐的迷离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什么时候准备的?】
闻言,张起灵一怔,收敛心神低眉看去,张媛已经睁开了眼睛,尽管还难受着,面上却瞧不出丝毫痕迹,【这份鲁黄帛是吴三省准备好的?】
【不是。】
言外之意便是他了,张媛了然于心,点了点头,倒也正合她意,长生的秘密泄露了出去,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她没有守好整个张家,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唯有不变应万变。
吴三省确实早就准备好了一份假的帛书预备偷梁换柱,没想到中途出现了变故,等他赶到这里的时候,吴邪已经跟着张媛率先到达了这里,计划落空,他还担心害怕着,在吴邪将帛书打开的那一刹那,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脑海中想了一万个补救的办法,没想到竟然已经被替换了。
耳边听着吴邪叙述,吴三省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俩人,他基本不用猜测都知道,帛书定然是在张媛手中,只有她有那个本事能在几人眼皮子底下换掉帛书,还了无痕迹。
“殇王二十五嗣位,为鲁国盗发古墓,黄金凑饷,尝入不知年冢,其卧乃巨蛇,卧而不动。殇王胆大也,谓巨蛇卧棺,必妖孽,然后断之,下则解其蛇肠,解其腹木中出之紫金函。泄之不能存其心,当为蛇所吞,后夜眠,梦一白须翁,问之曰:“问杀我何?”素悍戾,未杀而忘,亦不知其谁,曰:“欲杀则杀!””
顿了顿,吴邪心底涌上疑狐,鬼玺是鲁殇王从蛇肚子里剖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呢?
“然后呢。”王胖子听到吴邪的声音停了下来,一边擦拭着手中的佛珠一边好奇的探头过来。
吴邪回神,意味不明的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看帛书上的内容,“翁忽化为巨蛇来啮,谁知其凶命。梦又以蛇伤之,履其体而履之,则将斩其首。使位极人丞,时发冢吏,虽隶直躬,而位卑甚;而哀殇王过高,此其所以为养。遂许之。”
“彼蛇乃以启其腹而告之,且授以宝法,受殇王闻之,深得其妙。人情以为天知,不可传于天下,一刀而死。夫公醒,以梦试之,果开其函,而终不书其中宝,因言以“颇顺手”,意不使人知之,遂与之从,并其家尽杀之,满月小儿皆不置。”
看到这里,吴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鲁殇王……也太残暴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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