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很不高兴,青樱那边一直闹哄哄的,显得她管理的很失败。
素练安慰到,“福晋,青侧福晋那边的院子是她自己管的,便是有事也乱不到咱们这来。”
琅嬅丝毫没有被安慰到,“咱们关起门来细论的话,她那边不管什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但是外头的人眼里整个王府都是本福晋在管着,她那里乱便是本福晋管家无能!”
“我真是倒霉透顶,摊上这样的侧福晋!”
富察琅嬅生一会儿气,便叫素练过去看看情况,若是闹得差不多了,她好过去处理。
出人意料的是,素练刚出门就回来了,她身后跟着阿箬。
“福晋,阿箬想来咱们院里。”
富察琅嬅横她一眼,“闯了祸就来我这里,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们当我这里是宗人府不成?”
阿箬扑通一声跪下了,哐哐哐就给富察琅嬅磕了三个头。
“福晋,求你了,你就收留奴婢吧,那边奴婢是回不去了!青侧福晋她要打死奴婢!”
富察琅嬅给了素练一个眼神儿,素练悄悄退下。
富察琅嬅对阿箬道:“你先在这跪着,等我弄清楚情况后再处置你,不过在此之前,本福晋不会叫青樱把你带走的。”
阿箬又是一个响头,她带着哭腔喊到,“谢福晋!”
富察琅嬅心有不忍,但她刚说了叫阿箬在这跪着,不好让她起来。
想了想,富察琅嬅叫人去库房里取了去疤的药膏。
富察琅嬅吩咐道:“若素练半个时辰后还没回来,你们就叫她起来吧,再把这盒祛疤药给她,女儿家的脸可不能伤到。”
富察琅嬅并未刻意压低声音,阿箬把她的话听得大差不离,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落。
素练很快就回来了。阿箬特意扯着嗓子喊的,青樱院里的人都能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的一清二楚,查证并不难,难的是后续处理。
富察琅嬅一听就明白了阿箬的心思,“你都哄了她十多年了,将她的秉性摸得一清二楚,为何不继续哄她了?”
阿箬哭着说道:“从前我是没办法,乌拉那拉家的人对她有求必应,若是她厌恶了我,我定讨不到好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福晋秉公执法,我等佩服不已,我相信福晋会救我于水火的!”
富察琅嬅沉默良久,“我并没有那么高尚,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
“你起来吧,这件事你无错,错的是眼空心大的青樱。你也不用回去了,就在我院里伺候吧。”
阿箬刚起来就又跪了下去,富察琅嬅制止了她,才没叫她继续磕头。
素练说道:“福晋,侧福晋野心勃勃,咱们不可轻易饶过她!”
富察琅嬅叹气,“可她也只是野心勃勃,原则上的事她可没犯。”
素练忙说道:“福晋,这次难不成要找王爷处理?王爷一碰上侧福晋的事就像失了智一般,王爷靠不住!”
“谁说要靠王爷?”富察琅嬅将弘历刚送她的印章随意扔在地上,“叫宫里的人都动起来,没有只让我自己受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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