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朝云和柳含露本来不对付,但她们两个的娘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只留下一屋子女眷,两人掌不住,抱着哭作一团。
长柏十分看不上她们这副模样,出言讽刺到,“若不是你们预先得罪了长墨,怎会为家族招致祸端?”
长枫是林噙霜的亲儿子、墨兰的亲哥哥,可他现在与其他盛家人没什么两样,没有沾上一点长墨的光,盛纮从捧着他到不耐烦只用了半个月不到。
长枫安静坐在一处,柳含露哭着求他想办法,他只呆愣愣坐着,不提求情,也不搭理人。
盛纮甩着袖子进来,他出去打听了一圈,墨兰对他们冷处理,又是没提他们的一天。
“娶妻不贤,罪及三代,罪过!罪过!”
王若弗虽然不喜欢海朝云,但她听不得盛纮颠倒黑白的话,“出了事就全是她们两个的错,你和长枫就一点错没有吗?”
王若弗的大实话戳中盛纮心窝,盛纮气得发抖,又不敢对她动手,只哎呀哎呀的叫唤,强行为自己分辨。
如兰不经事,父母又靠不住,吓得躲在墙角,唯恐波及到自己,明兰陪着老太太,不在这里。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东荣连滚带爬过来,唬了众人一跳。
盛纮颤声问道:“可是宫里来消息了?”
东荣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趴在地上含糊不清地喊道:“老爷,官家把你流放了!”
盛纮大骇,面如土色,“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我被流放了!”
长柏挤到前面,揪着东荣的领子逼他回话,“只有父亲要被流放吗?我呢?长墨有没有说我怎么办?”
“二公子和三公子也被流放了!”
长柏颓然倒下,绝望笼罩着他,王若弗扑到他身上,哭的凄惨。
盛纮顾不得训斥长柏的薄情,他冲出去找到来宣旨的太监,要他们帮他见长墨。
“我是她爹,她不能这么对我!你告诉她,告诉她我有她的秘密,她若是不想身败名裂的话,就收回成命!”
太监来之前就被吩咐过遇见此事该如何处理,丝毫不慌。他挣脱盛纮攥住他衣襟的手,呵呵笑道:“盛大人,咱家虽不知道您口中的秘密是什么,但官家吩咐了,您和二公子三公子以及他们的家眷今日就得启程,快去收拾吧,别叫咱家难办。”
太监身后的士兵抽出刀,恶狠狠地盯着他,盛纮呼哧呼哧喘着气,双目猩红,已然在崩溃边缘。
“我是她爹啊,我有什么对不住她的?长墨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娘觉得我太过狠心?”
盛家人出了城门后林噙霜才得了消息,被流放到儋州的还有林噙霜的亲生儿子长枫,林噙霜做不到毫不关心。
“墨儿,娘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不想让他们一起享富贵,娘支持你。只是流放是不是太严重了点?你父亲哥哥没犯什么大错,把他们留在京城随便塞一个地方不就好了?言官不会参你吧?”
…………
最近实在太忙了,各种实验和实验报告和小组作业,一直没有更新,之后会恢复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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