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食用不多,很快清醒过来。他把齐妃叫过来臭骂一顿,齐妃下意识搬出三阿哥,结果惹得皇上更加气愤。
“三阿哥?你就想着你的三阿哥,弘时是朕的孩子,安贵人肚子里的就不是了吗!”
“你服侍朕这么多年,怎么还如此蠢笨,你知不道谋害皇嗣是什么罪名!倘若安贵人真的吃下了那盘点心,有一个谋害皇嗣的生母,你叫弘时怎么做人!”
皇上生气归生气,为着极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三阿哥,明面上他是不能处置齐妃的。
齐妃被他悄悄禁足。皇上把控住各处消息,不敢传出去一点风声,唯有皇后懂得其中关键。
皇后的头更疼了,“都这样了皇上还不处置齐妃,本宫怎么好开口讨要三阿哥?白白浪费了这样好的机会,安贵人的肚子也没打下去,剪秋,本宫的头好痛!”
安陵容清楚她最难的一关还没过,每日神情紧绷,连余莺儿都不出去瞎逛了。
“我家里的姨娘斗得厉害,做过去母留子的事,皇上不在乎我,若真……也不会为我申冤。”
余莺儿一听就急了,“哪里就这样严重了,要不要再去求求华贵妃娘娘?虽说孩子怕是要许给她,但、但现在,你平安生下孩子最重要,往后咱们还是能争回来的。”
“如果是个女孩呢?阿哥也就罢了,我不能让公主受这种苦。”
求助无门,两人只能自己想办法。她们从嬷嬷处得知生产时除了接生嬷嬷,还会有太医在场,安陵容便想着收买个太医。
这时钱财又成了问题。安陵容之前没办过这事,不知道收买太医需要多少银子。她咬咬牙倒是能掏出来,只是付了这银子后,她和余莺儿就一点不剩了。
皇上赏赐的东西多是摆设,不能变卖。在宫里没钱可谓是举步维艰,她们不能再次沦落到那种地步。
思来想去,安陵容终于想到了一个人。
“你说,咱们去找富察贵人怎么样?”
“她是满军旗,虽说比不过华贵妃富裕,还有点缺心眼,但比起你我算是天上地下,我把话说的好听些,再许诺孩子长大后接她出宫荣养,应当就能成了。”
余莺儿一想也是这般道理,她扶着安陵容坐下,瞧了眼窗外发现皇上赐的嬷嬷不在,悄声道:“这事谁都别说,咱们偷偷办了,你就当我是出去散心,别叫嬷嬷瞧出冒端。”
余莺儿去了富察贵人处,又很快回来。安陵容以为失败了,强颜欢笑就要安慰她,哪想余莺儿关门凑到她跟前,献宝一般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
安陵容哪见过这么钱,被银票的厚度深深震撼,她结结巴巴问道:“你不会是把富察贵人抢了吧?怎么给了这么多?”
余莺儿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特意压低声音,“富察贵人人傻钱多,我就把你列出的好处同她说了一通,还没求她呢,她一下子给我甩出来这么一沓子。”
“照我看,往后咱们可多跟她走动走动,她那心眼跟我不相上下,哪怕出事撕破脸了咱也不怕她!”
“富察贵人还说,你要是担心生产的事,她可以帮忙安排安排人,你说……”
“你说本宫怎么心肠这么好,为了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搭上这么多?”
富察贵人突然到访,两人被吓了一跳,她们刚才说的可不是什么好话,就差明明白白在脸上写着她们算计人了。
“富察贵人,刚才那些话是我们不好,陵容在这给你赔罪了。”
安陵容扶着肚子就要行礼,把富察贵人唬了一跳,余莺儿立马把她拽起来,“停停停,我的错,你替我道什么歉?”
安陵容站定后余莺儿干脆蹲下,恭恭敬敬的,“富察贵人,是我不对,是我不懂礼仪粗俗无礼,你要罚就罚我,跟安贵人没关系!”
富察贵人不算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绕开她们找了个位坐下,“余答应,你刚才说本宫心眼和你不相上下,你骂人的方式可真高级,本宫才不是你这种缺心眼的人。”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余莺儿滑跪得很快,把应付华贵妃的手段全拿了出来。
安陵容眼眶瞬间酸涩,她死命咬着舌尖,才勉强维持正常的声线,“你快起来,是想让我跟你一起跪着吗?”
富察贵人看着她们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中的那点不愉快散去,“行了,我也没说什么,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安贵人,我和余答应说不到一块去,所以我来找你。”
“我以为我是富察氏的女儿,是宫里少有的满军旗,我以为我进宫后能过得很轻松,谁知道大错特错。”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早知道有那么多人盯着我的肚子,我一定不会那么张扬。”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后悔都没用,这四四方方的天夺走了我唯一的奔头。但我想知道,如果那时候我没落胎还有多少手段等着我?我想知道如果我没有那么猖狂,好好的防着,是不是我的孩子就能生下来了?”
富察贵人轻抚安陵容的肚子,神色痛苦又坚毅,“所以我会帮你,咱们一起护着它,看看究竟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在这宫里平安生下一个孩子。”
“看看咱们这些皇家的‘玩意’,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往后?”
……
昨天考六级,到现在了还不知道北斗卫星导航系统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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