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是哄好了?”天樱宿抬眸看到那边有些好奇的流深,摇摇头:“深阿兄,我又没生清穹的气。阿兄中午去找锺阿兄,把我丢给清穹了。”“这话说得,难道你就不愿意待在穷绝身边了?”他坐下来,左手边是流泷,右手边是溟河,“下午可以随便一点坐,溟河,你要不要把你弟弟拉过来?”“伽和我说要跟在雨禾身边。”他笑着摇摇头,“弟弟有爱人了就不要我这个哥哥了。”“什么话!”流泷不满地开口,“溟河可别再说了,被溟伽听到了回去指不定要跟你怄气。待会儿你旁边坐羽锺,可以吗?”“可以啊,反正下午这边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要比。”他无所谓一般地往后一靠。
“看来羽挚要跟宿宿坐了。”皇羽锺和岚峰爻并肩而来,看了看座位便了然他们的意思,“挚儿这小家伙一个中午都在军场这边跟秋亭两姐妹在一块儿,宿宿,下午帮我看着她一些。”天樱宿点点头,去看身边的人。
感受到了灼人的视线,穷绝侧过脑袋,冲她笑了笑:“怎么了?”“没什么,我想起来阿兄中午嘱托我叮嘱你下午的复活赛看一下,你要与他们的胜者比试。”她说着,专注地伸手碰了碰他放在扶手上的手,然后悄悄望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与他十指相扣。穷绝忽然发力,将她的手紧紧困住,他看着爱人愕然的神情,柔柔笑了笑:“想牵手就正大光明地牵好了,阿樱。”
“樱!”欢喜中夹杂着哽咽声音传来,一个身影冲了过来向她扑去。“羽挚?这是怎么了?”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来者何人,另一只手伸过去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天樱!”顾夏合也冲了过来,叠罗汉一般扑进她的怀抱。“这是怎么了?”她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们,又抬眸看向赶过来的顾雨禾,“雨禾,她们俩这是怎么了?”“午觉刚刚睡醒,羽挚梦到你的死亡,夏合被带了进去,故而都匆匆跑来确认你的存在。”顾雨禾说着,也担忧地看了她好久,“想来是被你和穷绝上午地比试吓到了。”
“樱……”委委屈屈地唤了一声,皇羽挚抬起眼看她。“我在呢,好端端的。”随着顾夏合被顾雨禾拎起来一起坐在位置上,皇羽挚又动了动,把她一整个抱住。“是我的缘故?”穷绝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羽锺,你管一下。”“挚儿,要和阿兄来坐么?”皇羽锺看向那边不肯松手的妹妹,担心地问了一句。“不用。”她吸吸鼻子,“下午我跟樱一起。”
“不是说是羽挚做梦么,怎么夏合也像是受了委屈一般?”溟伽有些疑惑的声音传来,天樱宿静静听着。“不知道呢,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和天樱待在一起。就连我也会害怕。”顾雨禾有些颤抖道,“溟伽,抱我。”
“咦,怎么抱成一团了?”苍穹瑜的声音响起,他们一同看去,苍穹瑜和浮影一起出现在这边。“阿娘!”皇羽挚看着自己娘亲,伸出一只手,“想你抱。”浮影笑了笑,将她整个打横抱起,星河在她周身旋转:“这是怎么了?”“午觉梦见早樱不见了。”她委委屈屈地缩在她胸口,“醒来眼睛都湿了。”“是因为上午那场比试?”苍穹瑜看向自己站起身来的女儿,摸了摸她的脑袋,又看向皇羽挚,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挚儿,挚儿?我和你保证,宿宿一定不会离开你。”“当真?”她的眼睛还有些肿。“当真。”她无比坚定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将女儿放下、星河消散的好友,“浮影,快开始了,我们该过去了。”
一被放下就像八爪鱼一样又缠上天樱宿,皇羽挚凑近了她,慢慢将哀伤与惊吓排解。天樱宿拍着她的背,轻轻哄着她:“羽挚,羽挚,我在这儿呢,别怕。梦都是相反的,我可是会长命百岁的!”“你现在已经超过百岁了,樱。”低落地反驳着她的话,她抬眸,眼睛还肿着。
“羽挚,你让自己变强,不就能保护阿樱了么?”敏锐地听出来爱人有些不满,天樱宿赶忙去看他:“清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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