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星幽的说法。星幽助北固府主安定北固府,军场也是知情。一为情意,二为报恩。”岚峰爻看着他们一支回到属于北固府的高台,向前走去,站在军场高台的前沿,看向自己的父母。
“想作什么,就去做吧。你很久之前,就已经不用我们帮衬。如有必要,尽管开口告知与我们。”苍穹瑜点了点头,她也起身,看着自己的孩子走下高台,去到中央,“瑾瑜漠杨,是你最坚实的后盾。”青色衣袍的人在中央站定,背向他们,面朝另外三府。
“榕苍在初日的军场会议就已经与各位相告,请思索合适人选告知于榕苍,现在,请各位告知推荐人选。”志在必得,岚峰爻胸有成竹地看向他们,果不其然见到他们为难的神色。
“榕苍将军,我们能以军场的身份告知吗?”芜斐忽然举手,鼓起勇气问他。“爝火,请。”他微微向她欠身。“爝火、雁迴以及覆雪府主都认为飔樱可堪,你们实力相差不远,又有差异较大的观念,也许会对重云的决策做出有益贡献。”“榕苍知晓。”他颔首,看向另外几位。“星幽的观点在初日会议就说过了。”流深点点头,“你别看我。”
“榕苍,我想听听你的人选。”芜燎邺皱了皱眉,“你是我们几个长子长女里最爱护妹妹的那个,你难道就舍得飔樱在这纷争中消磨?”“我不违逆飔樱的意志。”中央的兄长投来目光,天樱宿轻笑一声:“诸位也不必以飔樱的意志去做阻拦榕苍的武器。”芜燎邺只能作罢。
“榕苍的意志,在陌疏和飔樱之中。陌疏一直作为榕苍的副将,也是为数不多能够跟榕苍在政务上针锋相对的存在。飔樱则在实力上与榕苍不相上下,加之飔樱远离贵族在外漂泊百年,许多看法新颖,就如爝火所言。”
“说起来,陌疏怎么今日坐在军场直隶的高台?”朝云献忽然开口,问。
“无涯府主,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子夜玦低声,他看向那边的人,“无涯和荒川一起布局构陷我东秦,我还没找您要说法。”“东秦府主此言着实涉及了老朽所不知晓的地方。”白须白发的男子看向他,不急不缓道,“东秦府主大可直白告诉于重云以解您燃眉之急。”
“如诸位所见,陌疏脱离东秦,归入军场直隶,在重云之中并无身份。东秦内乱,两派之争,无足挂齿。”皇羽锺的声音冷淡,似乎他置身事外。“恐怕东秦内乱所涉及的并没有陌疏轻描淡写的那么简单。”朝云献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上面逐渐剑拔弩张。
“诸位,别忘了我还在站在这里。云岫将军,东秦的事排在第三位,稍安勿躁。”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岚峰爻冷淡地看去,“重云的商议讲究先来后到,你不要乱了规矩。”
“瑾瑜,现在军场的继承人也发生变动了?”“这不是明摆着?”双手抱臂,苍穹瑜不耐地瞥向对面的女子,“榕苍作为我瑾瑜的继承人,在下一任军场的事务中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力,无需我的过问。”
岚峰爻看向她,她颔首。
“现在选择的是一位能够与榕苍一同代表军场的人物,并不是说现在选择的就是继任者。”他看向芜燎邺,“扶桑府主认为呢?”“一位是长久跟在你身边的副将,一位是你无比爱护的妹妹,我们外人的选择就真的很重要么?”芜燎邺看向他,“还是说你怕我们反对?”“初日会议的反对还不够激烈么?我支持陌疏,飔樱的手腕还是太稚嫩。”衷霖轻笑一声,表了态。“更赞同泗霂府主的意思。”砜彻沐看了看那边前后坐着的兄妹,默了默,表了态。“飔樱,你要争取一下么?”暝霓珂看向那边沉默少言的女子。“我也支持陌疏。”天樱宿起身,掸了掸衣摆,漫不经心,“何况,我想要的,不需要别人谦让。”
“我合理猜测,是不是榕苍夹在你们两位之中非常难以选择才让我们参与?”顾春明也开口,他摇摇头。“既然代表军场的意志,榕苍不可能以自己个意志来代替所有人的意志。”岚峰爻循声望去,笑了笑,“秋亭少府主以为呢?以军场的身份,每位将军都是一票,以神力的方式告诉煙穷就是,他会统计。然后,我们来说说,东秦之乱吧。”
璀璨金色与银纹流淌,在他举手投足之间化作潺潺月色,皇羽锺缓缓走去,哪怕不再有少府主之名,但是通身的气度已然刻入他的举措言辞。
苍翠就在高台之下等候,岚峰爻向他伸手,柳绿的眼眸里有着淡淡的笑意。伸手搭在他的手上,皇羽锺跟着他一同来到中央:“作为东秦之乱的亲历者,陌疏和榕苍,以及军场直隶的另外两位将军都有发言权。”
“榕苍,十四票比八票,陌疏暂时与你一同代表军场。”穷绝摸了摸身旁人的脑袋,声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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