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往奇奇怪怪的方向走去,李莲花还要试探几句,身后的阮长宁就戳了戳他的背。
阮长宁:阿爹,这两个是你朋友吗?
笛飞声:???
方多病:阿爹???
在一旁什么也不知道的方多病一脸震惊,重复了一声。
李莲花:别,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方多病:去去去,谁叫你爹了。
方多病推了李莲花一把。
莲花楼内。
笛飞声和方多病、李莲花三人围桌而坐,笛飞声的视线还不时瞥向在屋外跟一只名为狐狸精的大黄狗玩的阮长宁。
李莲花:看什么呢?
李莲花明知故问,笛飞声收回视线,不作声。
方多病:李莲花,这究竟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
在方多病强烈的好奇心下,李莲花将遇到阮长宁的事情说出来。
李莲花:自玉城跟你分离回来后,我就看到她晕倒在莲花楼门口,当时她身上都是伤,脸白得没有一丝血气,只好做好人好事把人给救了回来。
李莲花:据我猜测,她应该是先从高处落下,经历剧烈的撞击,后又被哪个人给折磨了,以至于我稍微不小心碰到她,就喊痛。
那晚过于粗暴,她确实一直在叫疼,笛飞声垂眸,掩盖眼中的一丝不自在。
方多病不清楚这些,只以为阮长宁遭受了哪个变态十八般酷刑的折磨,并未多想。
李莲花:第二天醒来后就只有十岁之前的记忆,还说我是她爹。
李莲花:面对我的时候选择性失忆、降智,找各种理由来弥补那些不合理的地方、抑或是直接忽略,总而言之,就是不管我怎么说,她都认为我是她爹。”
方多病猜测。
方多病:她会不会是因为受到重伤或者是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啊。
李莲花:不知道,从脉象上看不出。
#笛飞声:我帮她看看。
方多病:等等,你还懂医术?
笛飞声站起来,就要走出去,被方多病伸手拦住。
#笛飞声:了解一点。
方多病:你之前不是被卫庄主控制住,怎么会认识她?
#笛飞声:偶然见过一面,她拿走了我的东西。
方多病:什么东西?
能回答方多病两个问题,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现在还来第三个,笛飞声直接一整个人不耐烦。
#笛飞声:关你什么事。
方多病:你···
李莲花:停,别吵了。
李莲花制止二人,他不太相信笛飞声的说辞,也没把“欺负”阮长宁的混蛋跟笛飞声联系上。
一个是当时他还在玉城山洞闭关,出来后就走了;二是笛飞声沉迷于练武,对女色不感兴趣,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在李莲花叫阮长宁进来之前,特意提示了一下笛飞声不要那么凶。
笛飞声心情十分郁闷、烦躁。
之前还想过若找到她,定要报复回来,可现在面对失忆、一副天真模样的阮长宁,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杀她,不行;骂她,没用,也不行;打她,还是不行。
即使对方没失忆,他可能也做不了什么。
李莲花:阿宁,这位呢,叫方多病,另一个的话。
迟疑了一会儿。
李莲花:你叫他阿飞叔叔吧。
#笛飞声:我不同意。
没等站在一旁的阮长宁开口,笛飞声就断然拒绝,他最多比她大十岁,还没那么老。
而且凭什么介绍方多病就只说名字,到他就叫什么叔叔。
阮长宁后退了一步,她还记得笛飞声在外面的所作所为。
李莲花:她叫我爹,不叫你叔叔难不成叫你哥?这也不是不行。
比笛飞声多一个辈分,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几个称呼在笛飞声脑海中过了一遍,发现哪个都不合适,等等,他干嘛要为一个称呼纠结,笛飞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李莲花:阿宁,你坐下让阿飞替你把一下脉。
阮长宁:我又没病,把什么脉。
方多病:有病治病,没病保养身体嘛。
李莲花:阿飞就是生性不太爱笑,其实人还可以,别怕。
李莲花睁眼说瞎话。
阮长宁看向摆出一副冷脸的笛飞声,撇撇嘴坐下,算了,他是阿爹的朋友,还要替自己看身体。
她就大方那么一点,原谅这个人刚才的所作所为了。
在探脉的过程中笛飞声微微拧起眉。
阮长宁:阿飞,我应该没什么事吧。
听到她的称呼,笛飞声微微一怔,才道:
#笛飞声:没事。
此言一出,方多病、李莲花就知道他也没看出什么。
坐下之后,阮长宁就闻到笛飞声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靠近他会让自己很舒服,在笛飞声说没事后就不知不觉地凑近他。
阮长宁: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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