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怎么说也一起呆了这么多天,要走都不知道见一面。
莲花楼楼内,李莲花手中拿着阮长宁留下的纸条,微微叹气。
有这样一个女儿,挺新鲜的,他少见地舍不得一个人。
方多病:唉,她可能觉得自己叫了你那么多声爹,不好意思吧,这里有两颗夜明珠,阿宁留下的,分你一颗。
方多病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荷包里取出一个圆润硕大的珠子,丢给李莲花。
李莲花无奈笑,把东西收起来。
李莲花:这算是这段时间的感谢费吗?
突然间,一只手伸了过来,把李莲花手中的纸条抽走。
抬头一看,是笛飞声,此刻他的脸,阴暗得堪比乌云密布的天空。
“多谢收留,望有缘再见,阮长宁留。”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心中怒火蹭蹭地上升,把纸揉成一团,大跨步离开莲花楼。
气势汹汹,逼得方多病打了一个寒颤。
方多病:我怎么感觉他要去杀人。
李莲花:没感觉错,他也觉得被“抛弃”了的笛飞声要去杀人。
阮长宁昨晚就出现了异样,她应该是落水时想起的一切。
恢复记忆,她还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不知羞地对他动手动脚,搂搂抱抱。
然后,在第二天不给他留下只言片语,毫不留情地离开。
真会演戏,笛飞声只觉得愤怒、无力、堵心等种种情绪涌上心间,复杂难辨。
他曾说过等阮长宁恢复记忆,一定要找她算账。
加上阮长宁失忆这段时间对他的所作所为,不管是为了什么抑或是受到什么影响,他更不可能放过她。
在离莲花楼有一大段距离后,笛飞声站在原地,尽量让自己收拾好心情,才用金鸢盟特有的哨声唤人。
一直远远跟着笛飞声的无颜听到声音,很快就赶过来,站好后抱拳道:“尊上。”
笛飞声:派人给我去找阮长宁,找到她后立刻跟我说,不能让她发现,更不能有其他动作。
若是被她发现再次跑掉,不知道下次再找到会是什么时候。
“是!”
曾远远见过阮长宁几面,还看到她对他们尊上做出的一些胆大行为的无颜对她印象不浅。
被他惦念着的阮长宁此刻正带着帷帽,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还打了个喷嚏。
“话说这十年前,江湖中最快的剑是李相夷的剑。他十五岁时打败血域天魔,十七岁建立四顾门,二十岁时问鼎武林盟主,结束武林混战。”
路过一间茶楼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入耳。
一位说书先生,坐在大堂之上,口齿清晰、声色俱备地说起四顾门门主李相夷的事。
关于李相夷,阮长宁曾经从方多病那里听过几次,毕竟李相夷是他未行过拜师礼的师父。
反正目前也走一个多时辰了,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再从别人口中再听一遍也无妨。
堂倌满脸堆笑,将踏进茶楼的阮长宁引入一个没人坐的位置。
听着再熟悉的开场白,众人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有个客人大声:“怎么又是这李相夷的事,我都听腻了,换一个。”
“对对,换个新的。”
“我对他的事,都快倒背如流了。”
下方不少人都在起哄,想让说书人换个新的。
“这,那诸位想听些什么?”
当然是···“
那人并未说出口,而是笑得不怀好意。
阮长宁拿出一颗夜明珠,抛向说书人的桌子上,被吓到的说书人往后微仰,本要骂个几句。
一看清楚那转了几圈稳稳定在桌子上的东西是一颗价值不菲的珠子,脸上立刻堆满笑容,道:“不知这位姑娘想听什么呢!”
阮长宁:我就要听刚才那个李相夷的故事。
“既然姑娘说了,我就继续讲四顾门门主的事。”
提出要换故事的那几个人把目光落在带着帷帽看不清面容的阮长宁这边,小声嘀咕,有钱了不起啊。
事实证明,有钱就是了不起,若是他们出得更多,说书人自然也会换。
和说书人有合作的茶楼老板笑花了脸,唤上堂倌,给阮长宁送上一些店内有名的菜。
说书人口中的李相夷跟方多病所说差不太多。
因为他年少成名,有天下第一之称,找他挑战的人不少,魔教金鸢盟盟主笛飞声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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