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身上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而且碰到他腰间的手黏黏的,阮长宁有些不安。
阮长宁:你受伤了?
笛飞声:一点小伤。
阮长宁想从笛飞声怀里出来,但他力道很大,几乎动弹不得。
笛飞声:睡觉。
阮长宁:一点小伤?血都渗出来了,我再给你处理一下。
他这才把手松开。
烛火幽幽亮起,屋内静得只有阮长宁的脚步声,笛飞声坐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目光随着她移动。
阮长宁取来清水、布巾,放在床边的桌上。再坐到他面前,把胸前随意包扎的已经浸满了血的布条扔掉。
剑伤深度不浅,看位置,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伤口偏歪,也才不至于过深。
阮长宁小心翼翼地擦掉上面的血,以及一看就是随便乱涂的药粉。
阮长宁:我的金葫芦在你那里吧,里面有不少药,你给我一下。
听到这话,笛飞声脸一下子就沉下去,他攥紧起阮长宁的手。
笛飞声:原来你不是在担心我,而是想借这个机会拿到东西,然后离开。
阮长宁:唉,你别乱动啊,不然血流得更多。
两人同时开口,一个语气冰冷,一个则是焦急,听到对方的话后都愣了一下。
阮长宁:我这段时间不会走,至于以后,我现在保证不了。
见笛飞声不说话,也不拿出东西,阮长宁无奈再次开口。
阮长宁:你就把它给我吧,我拿了药后再把它放在你那里。
笛飞声盯了她一会儿,见她不似作假的模样,才起身从刚才脱下的红色外袍中拿出拇指般大小的葫芦。
阮长宁在上面一挥手,一个琉璃瓶和一条丝巾凭空出现在手中。
对此,笛飞声并不感到惊奇,在之前他早就知道阮长宁的不同之处,所以才把她那些东西全部收起来。
金葫芦是阮长宁目前炼制的储物器,里面的东西可以说是她的大部分身家,另外那些储物袋的东西不过是九牛一毛。
在恢复记忆后,她就猜到这东西在哪里了,现在把它暂时放在笛飞声那里也无所谓,反正她不急着走。
在接回小葫芦后,笛飞声试探地开口。
笛飞声:你身体恢复了?
阮长宁:没有,可能是因为上次遭到反噬,真气运转迟缓,两天才勉强恢复一成。
笛飞声目光闪烁,药魔给的药有很大可能性还是有用的。
透明的药膏有一股清香味,涂在伤口处血很快就被止住。
药很冰凉,阮长宁柔弱无骨的指腹在他腰间滑动,笛飞声渐渐感到一阵腹热。
刚包扎好,腰被揽住,一个用力,阮长宁跌入笛飞声的怀中。
阮长宁抬头,还来不及反应,后脑勺就被扣住,他的唇贴了过来,辗转缠绵。
温热柔软的唇紧紧相贴,气息交缠,酥麻之感从腰椎骨蔓延至周身,她抗拒不了,也没打算抗拒。
良久,气息微乱的笛飞声摩挲着阮长宁红透了的耳垂。
笛飞声:你说过喜欢我,开玩笑还是真的?
阮长宁睫毛轻颤,理智回笼。
阮长宁: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笛飞声:(盯着她红肿的唇,讥笑)不喜欢的男人是不是都可以像我一样,亲你抱你,甚至上你的床。
他的话犹如一根针,扎入阮长宁的心口,刺得她脸色泛白。
阮长宁习惯了演戏,一瞬就压下心中的酸痛,笑得一脸不在意。
阮长宁:是,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满意了吗?
话虽如此,笛飞声注意到她微红的眼眶,心里泛起了悔意和挫败感,嘴唇微动,原还想着说些什么。
然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就知道自己的悔意来得太早。
阮长宁:在我蛊虫发作的时候你助我,我可以答应为你做其他事。
她之前想的是,只有蛊虫发作,才会去找此人。
其它时候为避免受到影响,均要远离,至于他怎么想的,就不在阮长宁的考虑范围内。
因为这次失忆,有些事情超出她的预料与控制范围之外,情感受到影响,才会说出愿意替他做其他事这种话。
阮长宁:大家各取所需,没必要谈什么喜不喜欢。
就算要谈,也不该是现在。
阮长宁:你如今这样,不过是看不惯一直黏你的人离开,占有欲作祟罢了。
她感情受到蛊虫影响,笛飞声却没有。
即使上次他在有能力避开不管她的情况下帮了她,阮长宁也不认为对方会有多在意她。
被她当做交易对象的笛飞声咬牙切齿。
笛飞声:你可真是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啊,帮我?呵,你有什么能帮我做的?!”
阮长宁抬眸盯着他,笑了笑。
阮长宁:你现在不正有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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