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总算找到你们了。
笛飞声带着阮长宁来到贯日亭,轻飘飘落在众人面前。
其实他们昨晚就可以过来,玩过了头,到今天才慢悠悠地晃过来。
方多病:阿飞,阿宁。
突然出现的俩个人,令其他在场人愕然。
一字诗李一甫:“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笛飞声:轻功啊,费了点功夫,一座一座找,多亏了刚才的响箭。
阮长宁: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显而易见???
当今世上能有几个人有这么好的轻功,而且他还带了一个人。
李莲花:(无奈扶额)你俩来得真是时候啊。
这两人姗姗来迟也就算了,出现的时机还偏偏有点不巧。
他才分析过当今世上没有谁能有这种轻功上到瞰云峰,做出此命案,眨个眼睛的功夫,他就被打脸了。
东方皓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打转:“李莲花,你才说世上无如此好轻功之人,这可有数千尺。”
李一甫:“他能上女宅,就能上瞰云峰。”
女宅外的吊桥已经被拉起,瞰云峰可没有女宅那么高,他们都能进入女宅,就能上瞰云峰到玉楼春的寝宅。
三言两语之下,这几人已然断定笛飞声是害玉楼春、抢走他财宝的元凶。
“凶手就是你们!”
玉楼春的贴身侍卫辛绝此言一出,他身后的那些侍卫就把手放在剑上,和一些客人盯着笛飞声,准备出手。
“他身边那姑娘柔柔弱弱,肯定对此人所作所为不知情,也没有参与进去。”
阮长宁才要说话,那个蓄有胡须、大概三四十岁的男子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令人不适的痴迷之色。
他见过很多女子,却没有哪一个像她清纯俏丽,尤其是那双眼睛,亮若星辰,无端勾人得紧。
此人便是刚说女宅有数千尺的人。
知道他本性的人都对东方皓感到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痴于女色。
裹挟着劲风的铜钱嗖一声朝东方皓而去,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撞飞出去,发冠还顺带掉落,硬币落在地上转了几圈才停下来。
尘烟散去,撞上后方石头的东方皓身体传来咔嚓一声,不知道哪个地方被撞碎了。
空旷的亭边一时之间落针可闻。
众人愕然,他们根本没看清他怎么出招的。
一枚铜钱就能把人打飞,还有那身卓绝的武功,他究竟是谁?
东方皓嘴角溢出血,掌心出汗,后怕地扶着石头爬起来,颤抖着手指向笛飞声,又怒又惧:“你竟然敢…”
笛飞声:(嗤笑着打断他的话)你看我敢不敢?再乱看,你的眼睛别要了。
阮长宁本人没太多感觉,可笛飞声心中火气蹭蹭上升,竟然敢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她。
受不了就出手。
触及他的目光,东方皓僵着背脊,心中一阵阵发寒。
他是真的会动手,东方皓气势变弱,只能愤而将自己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放下。
此言一出,好几个不时偷瞄阮长宁的人登时收回自己的目光,不敢再乱飘,美人固然好看,可性命更重要。
李莲花腹诽 :唉,事情更麻烦了,不过也是活该。
方多病:活该!
他第一次觉得笛飞声威胁人、直接动手的行为挺大快人心的。
“他们是你朋友?”清儿站在方多病身边,听到了他的嘀咕声。
方多病:阿宁是,那个叫阿飞的不是!
近几日,方多病已经逐渐把对阮长宁萌芽的好感给掐断。
他不愿让任何人知道,不想因此让他们的朋友关系有不好的变化。
清儿:“阿宁是那个女子?”
方多病:是,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方多病瞥向她,清儿瞪了他一眼,道:“问了又如何。”
另一边,对面的人蠢蠢欲动、警惕的模样逗笑了阮长宁。
阮长宁:就凭轻功来断定别人是凶手,你们未免太可笑了吧,死的那人有什么资格值得阿飞动手?杀了人还出现在你们面前,难道是想着要把你们都灭口了?”
此言有理,最后一句还是让一些人慌了起来,刚才东方皓就多看了几眼他身边的女子,他就毫不犹豫地动手。
还得是李莲花出来安抚众人,他走到阮长宁和笛飞声的旁边,介绍。
李莲花: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位呢,是我朋友,另一个是南海派的阿飞。他的轻功确实不错,不过他这个人脾气有点古怪,是不屑于动手的。
就刚刚那样子,还不屑于动手?这话有些人也只能在内心嘀咕。
清儿:“这个阿飞来去自如,何必杀侍卫长夺刀,他直接从山下背一把刀上来不就行了!”
清儿以为自己找到了给笛飞声解释的理由。
李莲花:清儿姑娘,你这添乱可是第一名。
辛绝眼尖地注意到笛飞声背着的东西:“阿飞背上背的是什么?”
笛飞声:(理所当然)刀啊!
原本在阮长宁和李莲花的解释下,几人已经对笛飞声的怀疑减少了,一听刀字心中的怀疑又再次开始上升。
李莲花:的确是一把大刀,这个刀材质非常特殊,跟断肢上的截痕完全不同,这样吧,阿飞,你给大家砍一刀试试。
笛飞声:不砍。
听到他想也没想的拒绝,众人都愣了一下。
凭什么李莲花说,自己就要去试试,反正他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是否被这群人当做杀人凶手。
李莲花看向阮长宁,示意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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