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网友说,对我的印象除了熊飞骏和普希金之外就一无所知。
我是普希金的粉丝不假,但熊飞骏嘛!也许是曾经走得比较近的缘故吧!人走得太近就会看清对方一些瑕疵,说我崇拜熊飞骏还真有点冤枉。但他送给我的两本代表作《中国在这里反思》《中国近代史的前车之鉴》我都珍藏得很好。
跟《天问》《离骚》比,被称之为诗圣诗仙的杜甫李白成了小儿科。跟普希金比,屈原那爱国主义的荣誉称号要藏起来。
曾穿梭于泰戈尔的《飞鸟集》;也拜读了雨果的长诗《可怜的人们》;亦关注过莎士比亚;最终还是陶醉于普希金的诗里。
《致大海》《致西伯利亚的囚徒》《囚徒》《康复》《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令我荡气回肠。我曾多次拜读《自由颂》,每次拜读的时候,全身血液都沸腾了。我仿佛看到一个英勇的身影在海边茫然的徘徊,时而激昂地高咏,时而忧郁地低吟,抑扬顿挫,跌宕起伏。
《自由颂》字字句句充满了对权贵罪恶的激愤,抒发了人民的心声。诗中强调只有强大的法理与神圣的自由牢牢结合,才能高举正义的利剑,扫除一切罪恶。
屈原的代表作《天问》是作者对宇宙万物好奇而写,以一百多个问句构成,是中国历史上最独特的文学形式。但《天问》《离骚》里面找不到一个忧国忧民的句子,所以说屈原是爱国主义者还真有点牵强。
普希金才是真正的忧国怜民,只有他才有勇气写出如此气贯长虹的诗,也只有他的神来之笔才能用诗体写出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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