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本以为改了日期的定亲仪式,不会再有什么顾家公子投壶输聘燕的事情了。
只是,千算万算算不到,顾廷烨哪怕抽空与白家宗亲周旋,也没忘记参加这场定亲仪式。不出意料,他还是被袁家大公子撺掇着与长枫投壶做赌,要赢袁家带来的聘雁。
长枫虽然隐约意识到这并不好,但是少年意气用事,被人一激就理智全无,忘记自己有几斤几两,更忘记聘燕是什么东西。
当然这也是因为盛家的家风问题,除了一直在外求学的盛长桐,其余孩子庶子庶女与嫡子嫡女接受一样的教育,吃穿用度相差无几。
甚至,墨兰想要如兰自己的私藏,都可以用撒娇耍赖的方式,通过盛紘光明正大的“借”过来。说是借,但没有归还的期限。就算有,自己在喜欢的东西,被讨厌的人拿来赏玩,再好的心情也没有了。
盛长枫可以这样大胆,与盛家家风有关,也与盛紘自己就是庶出有关。
等盛纮收到小厮禀报,他着急忙慌的跑到院落外,远远看了看他们的比试,发现另一方是袁家送聘礼带来的人。
盛紘一转身,正好看到也在探查情况的袁家大公子,看到盛紘过来,袁大郎本来要走,被盛紘拉住了。
盛纮:“虽说是孩子间的把戏,可这雁毕竟是你们袁家刚送来的聘礼,这若让孩子给输了去,不止我们盛家有失颜面,你们袁家脸上也不光彩呀。”
袁大郎不在乎道:“确实有失颜面啊!这,姻叔父应该立即喝止才是。”
盛纮面带吃惊:“什么?!这小哥儿是你带来的人,难道不应该由贤侄出面,出面阻止才是吗?”
袁大郎摆摆手,就想再度离开:“这位烨哥儿可是东京府有名的人物啊,他也是见着扬州投壶的规矩,不同于东京,这才一时技痒下场,我可说不动他呀。”
盛纮使眼色让小厮阻拦:“你看,你看,我们是主,他是客,是多有不便的,毕竟是你带来的人,还是贤侄上前,说什么话都便宜些。”
袁大郎停下脚步,转身:“叔父也要知道,虽说这聘雁是舍弟所猎,可如今已入了盛家的门,摆上了盛家的案桌,那就是你们盛家的雁,我一个外人,还是叔父自个儿……”
盛纮面上带了薄怒:“大郎,你将雁给我送上门来,你带来的人又要将它赢回去,你这是执意要丢我盛家的脸哪。”
袁大郎无所谓道:“我可并无此意呀。不过话说回来,那终归是长枫哥儿自个儿想要出风头,我们袁家若插手,不合适。”
盛纮甩袖离开:“既如此,那是我叨扰大郎了。”
袁大郎洗行礼告辞:“叔父这话,说得我可甚是惶恐啊。”
袁家大郎故意让顾廷烨去投壶做赌,赢盛长枫,一方面,是有下盛家面子的意思;另一方面,也预示着华兰嫁入袁家的处境。
他说雁已经上了盛家的桌,他是外人,不便再说什么。也是暗示盛纮,你女儿嫁入袁家,你就是外人,以后我们怎么对她,你是不应该说什么的。
懒作者:袁大朗:我就是这么干了,你打我呀。
懒作者:盛紘:吃惊-憋屈-不悦-生气-甩袖离开
懒作者:宝宝生气,宝宝委屈,宝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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