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喆叔,我料事如神,他们听后果然是大吃一惊。”年轻人爽朗的笑声回荡,“想那赫赫有名的暗河,竟能与名门正派并肩而立,共守这片壮丽河山,真是奇谈一件!”
“莫要轻浮。”瘦高男子以鼻音轻哼:“我暗河虽为江湖暗影中的利刃,但胸中亦怀揣家国情怀,任何侵犯北离疆土之敌,无论多远,必让其付出代价!”
“如此,便多谢诸位了。”萧酒酒道。
正当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之时,萧酒酒扫过每一个人,“不过,诸位英雄齐聚,似乎还缺了一位关键人物?”
“斗笠魅影苏喆,送葬师苏昌河,若我记忆无误,尚有一位执伞幽影,苏暮雨吧?”
苏昌河闻言,眉宇轻扬:“小家伙见识不浅嘛,报上名来,哪家的?这般年纪,不在府中享乐,倒跑到这烽火之地,可别英年早逝了。”
萧酒酒心中腹诽,面上却笑了:“我乃望城山萧酒酒,至于安危之事,就不劳送葬师前辈挂念了。”
萧酒酒之名,场中众人无不晓得。想当年,吕素真亲赴天启,将琅琊王府的掌上明珠收为关门弟子,此事轰动一时,成为各界热议的焦点。
苏昌河眼神微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不到居然是小郡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幸会幸会。”
萧酒酒淡然以对:“彼此,苏先生亦是风采依旧。”
苏昌河内心暗自嘀咕,这位小郡主的确趣味横生,面对他这名声在外的送葬大师,竟能如此从容谈笑,尤其她还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女。
苏昌河爽朗大笑,回应道:“说起来,小郡主提及的那位,已然到场,且是今日的重头戏呢。”
话音未落,一名执油纸伞的男子悠然降落在苏昌河身旁,面覆狰狞恶鬼面具,其身后紧跟着三十二名同样身披厉鬼面具的杀手,阵势颇为骇人。
萧酒酒的目光瞬间被这位新来者吸引,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即便隔着面具,萧酒酒凭借其独到的望气之术,也能感知到这人身形挺拔,气质非凡,心中暗道:这绝对是个美男子无疑。
她不禁好奇地发问:“敢问暗河组织,选拔人才时也兼顾颜值吗?”
苏昌河闻言一愣,旋即笑道:“哦?此言何意?”
萧酒酒认真地说:“难道不是吗?看你们的成员,个个都是俊男靓女啊。”
苏昌河周身弥漫着一股邪气,相较之下,苏暮雨则是一位清冷剑客,他身后随行的杀手群中,似乎还隐藏着数位风姿绰约的美女高手。
苏喆问道:“你这般了如指掌,是如何得知的呢?”
萧酒酒轻笑回应:“我乃修道之人,观气乃日常修炼之基,诸位的气息,自然逃不过我的感知。”
苏暮雨手持油纸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对小郡主这份独特的敏锐与直率颇感兴味。
随后,他身后的一众随从也纷纷展露笑颜,小郡主那率真与聪慧,在他们心中种下了一抹好感。
随着暗河的浮现及其对魔教势力的果断打击,司空长风一行终得片刻安宁,倚树小憩,目睹了一场由顶尖杀手演绎的残酷,各式杀伐手段。
萧酒酒凝视着那群杀手,心中暗自赞叹,专业与业余的鸿沟,在这无形的杀气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苏喆轻挥佛杖,每一击皆如重锤落心,不仅毙敌于瞬间,更能扰乱心智,使得敌人头颅爆裂。
而苏昌河,其匕首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舞动间,锋芒所向,咽喉之处无不应声而断,精准狠辣。
至于苏暮雨,他立于人群中央,手中油纸伞骤变杀器,伞面炸裂,瞬间化作万千锋芒,穿透了周围魔教徒的胸膛,十几条生命就此消逝。
三十二名暗河蛛影纷纷拔剑而出,他们的足迹所至,唯余一串串倒下的身影,动作迅捷而决绝。
萧酒酒观战得津津有味,不禁向身旁的司空叔叔与谢宣叔叔提议:“二位叔叔,这等精湛的杀敌之技,你们也得好好参悟一番,别总是心软,对敌人手下留情哦。”
司空长风闻言,只是默默无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本是一介浪迹天涯的人,杀伐之事,并非他所愿。
谢宣亦是沉默以对。他追求的,是笔墨间的风流,而非剑锋上的杀伐。
这小郡主的举止愈发显得不同寻常,仿佛那些凌厉之气是天生自带,愈发显得凌厉难测。
李寒衣缓缓退至司空长风身旁,双腿交叠,坐于地面,闭目凝神,开始运功调息。
“对面虽是魔道中人,但观我方阵营,竟也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狠厉之气。”司空长风不禁发出如此感慨。
谢宣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虽心有不愿,但或许,唯有以极端对极端,方能遏制这场浩劫的蔓延。”
“你是说,以暴制暴?”司空长风追问。
谢宣沉吟片刻:“我在想,我们尚且对素未谋面的魔教众人手下留情,那么当百里东君与叶鼎之重逢之际,那份深厚的兄弟情谊,又将如何面对彼此间的立场与抉择?”
司空长风闻言,陷入了沉思,两人之间深厚的情谊,早已超越了生死,真要面对那一刻,又怎能轻易割舍?
萧酒酒轻抬眼眸,望向对面二人,轻声询问:“百里叔叔是否已经启程前往天启城?”
司空长风颔首确认:“正是,他此去意在阻拦叶鼎之。”
萧酒酒微微摇头,神色中带着一丝忧虑:“只怕难以如愿,叶鼎之心魔已深,除非能见到他心中所念之人,否则无解。”
司空长风与谢宣闻言,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可曾与他照面?”
萧酒酒简洁回应:“初到时有过一面之缘,还简短交谈了几句。”
司空长风面露惊异:“他竟未对你有所行动?”
萧酒酒以不解的目光回望他,笑道:“他又能奈我何?以他的性情,岂会屑于伤害一个稚龄孩童?更何况,我父亲与他所争之事,并无直接瓜葛。”
她心中暗自思量,皇祖父行事偏颇,皇伯父更是不仁,唯有父亲是个真正的君子。
司空长风与谢宣相视一笑,心中皆道:此言甚是。
“言归正传,”萧酒酒站起身,提议道,“二师兄,不如我们去练练身手,活络一下筋骨吧。”
赵玉真闻言,眼中闪过兴奋之色,欣然应允:“好啊,小师妹,咱们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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